“老娘跟你拼了……”
朱由崧从未见过姚氏有过如此恶妻的一面,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真的打斗了啊?
侧王妃姚氏,一向以来给人的印象是夺目安闲,向来只见端庄雍容,让民气生倾佩,但是现在?朱由崧难以设想这一幕是否实在,只觉心头仿佛有甚么束缚松开了。
天哪!
“撕,我叫你撕……”姚氏倒是不管不顾,发了疯似的乱扒抓。
“王妃!”
许是被推摔去的惊险刹时未曾回过神来,双眼缓缓移向衣袖颈项,目光犹是落在那被扯破的衣衿上。
相互交叠的俩人,面色緋红,气喘嘘嘘,白里红间,浸润了这一片六合,一席鲜艳,如同梅花盛开,一片绯色。(未完待续。)
双目圆瞪,姚氏下认识的看向那被抓住的臂腕,衣袖下拉了好一大截,说不得就是这般被扯破。
半个屁股着地,身子侧翻,姚氏衣裳混乱,头上的盘发也是散落,衣衿半祼。
朱由崧定定地呆坐在泥地上,就这么怔怔地看着。
邹氏被扑倒在地上一时也翻滚不起来,哪怕是她那常常炼体熬炼着力量与巧劲,在姚氏的疯魔发作,狂飙的姿势压迫下也是无能为力。
“母妃……”
她,清雅闲淡,冷傲傲娇,才识博学,像似雪莲普通清雅高洁,那个见之都有种自生鄙薄之感?
“你个臭女人快给我罢休!”
昔日的各种浮上心头,内心肝火高升,整小我暴躁,满身血液似火燎搬,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躁烈,再也不管身份甚么了。
可面前的一幕却难以让人代入那种感观,一种激烈的违和感充满在此中。
“放开本宫!你想干甚么?”
乱了,全乱了,周边侍女更是目瞪口呆,谁曾想以往雍容,端庄崇高的王妃会是如同恶妻普通打斗?
一声声惊呼,不管远的近的,在场的几人慌乱了,哪怕是徐在火线林道一侧的竹兰也是神采微变拎着裙摆奔过来。
衣裳褴褛,白净、柔滑,统统的统统都向这个人间展露着。俩人扭打在一起,翻滚,颠腾,发丝狼藉,相互扒抓,相互间裙纱撕得一条条如同丝带般的飞舞。
衣裳扯破的声响尤是刺耳,天!这是抓到哪了?缓缓抬眼瞧去,朱由崧呆了。
脸泛狰狞,扑身扒拉乱抓了起来,朱由崧只感觉一个黑影如同狼扑普通劈面盖来,蓦地睁大了双眼,脑筋发懵。
邹氏下认识的抬眼看去,一时唇齿微张,眼眸垂垂睁大,脸泛不成思议之状。
“干甚么?”
说是迟那是快,这统统产生在刹时,不等远处竹兰跑近,姚氏身子已是侧翻,花容失容,衣裳飞舞,惊呼间不差毫许就要着地,下认识地双臂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