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哲捂着肚子笑得直咳嗽,徐晴雯也掩着嘴,似吃惊,又似忍不住普通笑了起来。
固然他很快又复原了他的长舌,但是很较着的鬼气没有那么凶厉了。
“这把匕首……”
能够这么说,我在阳间是狩魔人,在阳间就是狩魔高人,这些在阳间强大的厉鬼,或许在阳间还能跟我伸伸手,但是在阳间,他们的地盘上,他们死的反而更惨。
“轰!”
实在就算躲过了,这头野牛王也没筹办放过我,更何况他还发明了牛角匕的存在。
牛头听到马面提示,那对绿豆小眼立即定睛在了我的鞋底上。
“你,你竟然就是阿谁拿走牛哥牛角的人?”
牛头那反应痴钝的大脑转弯的时候时速慢到让人和鬼都犯愁的境地。
持续七张甲午驱魔符被我甩出,纸符无火自燃,刹时淹没了那七只厉鬼。
“不……”
李文哲身为家传的灵异抓鬼师,其家属手腕天然有过人之处,七枚铜钱构成的铜钱阵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被撞烂的,牛头的牛角前突入鬼屋的时候,震惊了铜钱阵。
我当然****到站在那边装豪杰被牛头顶一下。
牛头的变形结束以后,再次收回了一声吼怒,头一低,四脚向地,前后蹄子一起用力,一长一短两只牛角像两把锋利的长矛,撒了欢似的向我顶了过来。
我之以是敢如此放肆大胆的站在这里鄙夷牛头,是因为这间鬼屋固然被九坎轰隆符轰得没了房顶,但是李文哲的铜钱阵还在,那七枚铜钱的阵眼还在,阵眼存在,这座大阵就还是存在的,并不如马面所说被九坎轰隆符给轰坏了。
我二话没说,揉身而上,口中念念有词:“甲午驱魔!”
呃?牛角?
糙,又是只吊死鬼,能不能死得不要这么大众啊?
一声暴雷响起,将这只怨灵轰得渣都不剩一点,却也连带着把这鬼屋的房顶给掀翻开来,暴露了残墙断壁中的我们。
符法和铜钱阵法都出自一家,又如何能够相克?
“哞……”
我对着牛头消逝的身影再次竖起了一根指头,萧洒的骂了一句:“****!”
以是别说厉鬼,就是面前这只怨灵,我也没放在眼里。
一道让全部地府大地都颤抖的声声响起,一声惨痛的牛叫吼出。
好久以后,这头猛牛才幡然觉悟,一双牛眼瞪眼着我,冒出无尽的肝火,他那风趣的一长一短两根牛角跟着他的气愤在收缩,刹时张了数丈之长,看起来跟大象的象牙普通。
嗯,还是短了一根的那种。
那只怨灵嘶吼着,半个身子都已经飞出了房顶,毕竟没逃过天雷轰顶的运气。
那只怨灵幽红色的眼神震惊的看着我,底子没想到我竟然能在阳间施放出如此强大的符纸。
现在牛头就是破掉大阵的契机,这蛮牛的进犯手腕蛮横的没法描述,直来直去的冲撞就像被烧了尾巴,得了疯牛病般狠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