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划动,暴露下半截
侍镜气鼓鼓的盯着我看了一阵,才略微和缓了点口气:
窦大宝有点心虚,说那秫秸秆子扎的东西,能顶用吗?
到了处所,刚要下车,副驾驶的车门俄然被拉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高耸的钻了出去。
我实在不想多看章萍的这幅丑怪模样,把手机顺手一丢,左手掐诀,对着倒车镜念念有词。
――上午九点,来鬼山见我。
侍镜微微一鞠躬,抬起脸时,端倪间倒是模糊带着怒意,“先生,你我之间是有左券,可你觉得,我这里是渣滓箱吗?你要把这么个肮脏肮脏的人送给我,未免太对付了吧?”
见她眼中透着古灵精怪,我心说这回你倒是得以了,本来就善于揣摩人的心机,再加上个魇婆,要想不折腾出点事来,那也是真说不畴昔。
――如无不测,我送你一份礼品。
郝向柔惊道:“你干甚么?!”
郝向柔本来还在挣扎,看清镜子里的映像,猛地愣住了,紧接着,瞳孔放大,突然收回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这会儿通过镜子,看的更是逼真。镜子里的哪是郝向柔,底子就是个倒三角脸,大眸子子,嘴咧到耳根的‘怪物’!
“哦。”我淡淡的回应一声,回过身想去拿后座的背包,想了想,又临时改了主张。
我锁了车,跟着她沿着一侧的胡同往里走,还是忍不住问:
“快开车!老东西疯了,他让你来这儿,是想害你!”
“邪鬼又能如何?你觉得你还能骗得了我,还是能斗得过鬼山的老迈?章萍,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抱愧,您和您先生的这份大礼,实在太让人欣喜了,我一时节制不住就……”
说着,猛地掰过倒车镜,对准了她的脸:“先看看你本身是甚么德行吧!”
说着似成心偶然的瞄了一眼被揉成一团的符纸,推开车门迈了下去。
“章萍是不是也叛变您家那位了?要不然,你们如何会把她当作礼品交给我?”
“呵呵,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对镜灵的承诺可不是闹着玩的,归正迟早都要实施承诺,不如废料操纵,拿章萍充数。
窦大宝一副愁眉苦脸,说实在不想回铺子,再和癞痢头待在一块儿,就算没有杀人的心机,迟早也得撕烂他那张破嘴。
我仓猝放手,同时也长长松了口气。
我本来还想拿出五宝伞,找狄弓足问问林彤和魇婆的状况,怎奈听泥人李说了半宿,时候都给担搁了。
“你明晓得是如何回事,就不能动手重点?我死了,你有甚么好处?”
对于凌大善人的身份,泥人李也说不清楚,不过听完他的叙说,还是解开了很多迷惑。
只一眨眼,镜子里蛇精般的脸消逝,转换成了另一个五官清秀的女子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