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猎魂人_第五章 凭空消失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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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热醒的,我那床正对窗户,阳光照出去秋老虎烧的屁股痒。脑筋里一向嗡嗡的,太阳穴涨的生疼,典范的酒后综合征。

王义酒精过敏我们也不劝他喝酒。一顿饭在忆苦思甜中吃的氛围高涨,估摸着野子看着明天能有成果了表情好,一瓶白酒下去竟然还兴趣勃勃还要开。这时候王义接了电话说女朋友找他有事,就先告别。王义走后三人又分了件啤的,这下可好,我最后还记得左耳野子在给我说感谢兄弟了、右耳老七在和我说白裙子的时候就倒下了。

可贵的是,老七也修身养性的每天来店里守着了,但这小子属苍蝇,整天在我们耳边念着酒吧里的白裙子,本来平静的小店自打野子和老七来了后垂垂热烈起来。

日子闲逛闲逛的一个月畴昔了,转眼间中秋节快到了,俗话说“秋风起、蟹脚痒,菊花开、等蟹来”。这季候不管飞的跑的游的爬的,没有一样赶得上螃蟹的鲜美。下午还不到四点,老七风风火火的提着一篮子尽是些四五两的大闸蟹过来,嚷嚷道:“哥几个,今晚我们烫点小酒吃吃螃蟹。”

有了这东西,谁还管甚么买卖,我们三个就一阵清算后筹办关门回家。哪知这刚锁上门,电话响了,一看,陈传授打过来的。

这喝酒当真误事,把这一茬都给忘了,电话里我给陈传授又是赔罪又是报歉,说我们立马过来。电话挂后,我一边套着衣裤一边喊:“老7、野子,从速起来了,老爷子冒火了!”

因为开着免提的原因,老七和野子都闻声这话,我们三人相互望了一眼后都感觉莫名其妙的,但还是回话道:“老爷子,他不姓向姓唐!”

就这时候点上我也顾不上野子去了那,老爷子那边催的急,我只能和老七从速去了再说,等返来再把这统统详详细细的说给野子听。出门的时候客堂一片狼籍,我屋子的客堂很小,昨晚摆了一桌后就根基没多大地了,就在我开门的时候,我俄然发明了一个题目,神采一变,炸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但是隔壁屋里静悄悄的,我畴昔一看,床上就躺着个老七还打着鼾睡的甜滋滋的,野子却不见踪迹。我上去一巴掌拍醒老七,问道:“野子呢?”

就在老七筹办这一会工夫,我给野子打了电话,可出人料想的关着机,合法我在想野子也这般不靠谱时,俄然发明野子随时不离身的木盒正安温馨静的躺在茶几上,我翻开一看,骨笛还在,内心就更是迷惑。

电话那头也惊奇的“咦”了一声:“这就奇特了,那小子还特地问了我是不是姓向的人送来的骨笛。算了算了,这些都明天见面了再说,老头子也猎奇的很这骨笛甚么来源,可贵见那小子如此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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