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闾镜生道:“不知小友对于鲁班书的上中下三卷,都把握了多少?”
酒过三巡,闾镜生仿佛有些喝高了,拉着阎守一小声说道:
并且,还是和与他作对、好事做尽的白家?
阎守一愣了愣。
动筷今后,三人也从喝茶改成了喝酒,喝的乃是闾山派便宜的黄酒,口味醇厚、鲜甜爽口、酒体调和、回味无穷。
闾镜生笑着点点头,那小眼神,明显是不信阎守一的话。
榕城青年才俊也很多,少年得志的更多,但从闾镜生的角度来看,阎守一是他所见过的年青人中,最成熟慎重、谦善风雅的。
再比如,客人喝茶不能一口闷,不能亮杯底,要渐渐品,更不能喝完今后倒扣杯子,这是不领仆人家情面的意义。
但说出这番话的人,是闾山派的掌门,更是林紫彤的师父,他岂会开打趣?
童酒画只字不提偿还绝技的事儿,反而让阎守一更防备了。
合着这老头儿在这儿算计我呢???
随后无语地靠在了椅背上。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