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易主持谅解!”做买卖的人就是如许,每句话都客客气气的,听得我鸡皮子疙瘩都起来了。
“东西都筹办好了吗?”韩尚书问。
“没事儿,就让那韩大师先来吧!他如果能措置,那是最好不过的,我在一边看热烈就是了。他如果措置不了,我再来。”易八说。
“早退了也不道个歉,脸皮还真是厚得能够的啊!”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同业是朋友,易八没好气地说了这么一句。
白永长见状,从速把事前筹办好的红包拿了出来,递给了韩尚书。这红包还真是红包,是用红纸包的。从厚度来看,少说也有好几千块。
“你不是说请了个叫韩尚书的阴阳师吗?人呢?”我走到了白梦婷身边,很小声地问她。
含神不露,灼但是有光。除了繁华以外,白永长还是个城府极深之人。
“阴宅为阴事,既是阴事,那便是不成为外人道的。”韩尚书说完,用他的羽扇,悄悄地扇了那么两下,然后道:“羽扇轻扇,便有阴风四起,你们白家这祖坟,一年前没包好啊!”
唇者,为口之城郭,舌之流派。韩尚书这唇,若只是上唇偏薄,最多算个狡猾之徒,但他下唇也薄,那就不但是狡猾,并且还是个妄言不实之辈了。
韩尚书用手中的羽扇悄悄地扇了扇,然后对着易八说道:“你们道家不可了,要不改行投我门下吧!给我打打杂,要能让我看上眼,我也是能够收你为弟子的。别的不说,起码让你穿件不破洞的衣服,吃顿饱饭,还是没多大题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