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们埋人那地儿已经被几棵断掉的大树砸了个结健结实。这幸亏是逃了出来,不然非得给砸扁成小饼饼不成啊。
师兄一皱眉,谨慎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着那手的中指。我看他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在那拧的跟麻花似的。这神采我只见过一次,就是师兄上学那阵偷偷拿着老爷子的盘子出去单练,成果被老头子晓得了狠抽的那回。倒不是老头子不舍得他那盘子,而是师兄那次碰到了短长的玩意,差一点没返来。
乾盼山一口咬定就是这树根在咬他,这可奇特了,固然这树根能动,但离咬人还差着点呢吧。我伸手想摸一下那树根,这一伸手不要紧,没成想却见那树根竟然长了两排密密麻麻正爬动的脚。霎那间,那树根的猛地一扭,暴露一张蟹钳似的嘴,狠狠朝我手指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