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乾盼山一眼,心说不就是送个东西吗,如何还谈上价码了?乾盼山一拍脑门把我拉到一边赶快说道:“怪我了,怪我了。唉,我这焦急忘跟你说了。寒舞在他那留了口信,指定要他跟咱一起去大兴安岭,这趟算是咱的‘绊子’,得这个数。”
手机上,师兄那特有的猫头鹰铃声响了起来。我心说师兄这办事效力也真是够快了,出去这么一会工夫就发明马爷那边的意向了?
李世民身后,这档子事儿也就没人记得了。那手谕成了一纸空文,那些惨死的冤魂们,本来已经笑着分开了,可却迟迟等不到皇上那一言九鼎的兑现。以是这些幽灵都是一副笑容,好笑出来的却全都是哭腔。传说谁听到这些幽灵的“笑声”那谁的魂儿就会被勾走。唐朝拾得诗中就有“阎罗使来追,百口尽哭泣”这么一段,说的就是这阎笑鬼。
那人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精瘦精瘦的。他身上穿戴一件黑布面的棉袄,看那厚度跟乾盼山穿戴的那件有一拼。
我一想也好,也只能这么办了。老头子也急着说要回家等寒舞,说着就跟乾盼山一起走了。我把手机上的短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但是却看不出一点线索。我这个宝贝师兄,还真是怕我这脑细胞死的慢。
扎纸刘双手抄在袖口里,眼睛贼溜溜地打量着我说道:“你……就是李少白?”
扎纸刘看了看他手里的红票,又看了看我冷哼一声:“您这,打发要饭的呢,豪情乾爷没跟您说清楚我的价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