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下午的四点。我醒的时候,扎纸刘已经返来了,正坐在床边清算家伙式呢。我伸了个懒腰,看到本身床上摆着一件羽绒服和一条保暖裤,拿起来试了一下,还算称身。
我转头看着乾盼山说道:“现在这年代,这类事儿多了去了。瞧您这一脸的镇静,您如何还好这口啊?乾大哥,我得跟您说明白,咱现在但是朝不保夕的,说不定甚么时候那三只脚的野鸡就找上门来了,我劝您啊,还是别打那些歪歪主张了。”
扎纸刘顿了顿持续说道:“实在,前几天,马爷那边的人已经到我这盘过道了,说能帮我找到我叔,意义让我跟他们一起来大兴安岭。但是,我感觉他们那帮子人有点邪行,就没承诺。以后你师兄到了我那,把你们产生的事奉告了我,并且说我叔很能够就和你们碰到了一样的事情,那块金文碎片,实在不是你师兄找到的,而是我叔的东西,他之前把这碎片卖给了一小我,手里只留着这么一小块。”
刚想到这儿,老头的一句话让我浑身一震,他用那双有点浑浊的眼睛看着我说:“你身上……有个魂儿。”
扎纸刘苦笑了一声说道:“实在,我此次来大兴安岭,是为了来找我叔。那算命的说的没错,客岁玄月九的时候,我确切给我叔立了个墓,不过内里放的是他的衣服。”
乾盼山盯着前面,没有说话。扎纸刘就跟丢了魂似的,一向心不在焉,脸上严厉的神采,跟之前贼溜溜的模样判若两人。小离倒是感觉挺风趣的,不断的问我那算命的老头说的是甚么意义,看我神采有点凝重,她也就没再问。
我还想再问,乾盼山抓着我胳膊冲我摇了点头,他说我再问这老头也没用,就是给他再多的钱他也不会说的。
只见他抬了抬右手,指着我另有乾盼山说道:“你俩身上,有妖鳞。”
二白说如何现在算命的都比乞丐还凶呢。我摇了点头,也没弄明白到底如何回事儿。小离走过来,冲着老头一笑,直接塞给老头一张红票。那老头看了看小离,又把钱推了返来。
没走多远,我们就到了火车站劈面的那家宾馆。除了看起来有点没精打采的前台以外,别的也还好,因而我们四小我就开了两间标间,提着行李住了出来。
那老头瞧都没瞧扎纸刘一眼,缓缓的说道:“玄月九,起坟头。不住死人,倒给活人留。”
乾盼山抽了口气,一拍我后背,急道:“哎,你往哪看呢,我是让你看她身上的煞气!”
我一愣,下认识的摸了摸本身的后腰,固然不晓得这“妖鳞”是甚么,但我模糊的感觉和鬼爪青雉的谩骂有关。就冲他指的这两下,就够我吃惊的了,因而我从速就问那算命的老头,甚么是妖鳞。那老头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是收了你的钱,我还真就不想说这么档子事儿。但是,端方就是端方,不能坏。到底是咋回事儿,你也别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