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仙一听,立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瞪得我内心一阵发慌,不过他倒也没说我甚么,反而转头对中年男人说道:“当年我就说过,种桃树镇邪是治本不治本的体例,你们不信,偏要信那江湖方士的话!说说吧,究竟出甚么事了。”
猛一昂首,看到的是翟伯那张皱皱巴巴的老脸,他用旱烟杆在我脑门上悄悄一敲,笑盈盈地说道:“臭小子,还在这儿呆着干吗呢,帮我看铺子去!”
我昂首一瞧,是其中年男人,看他那一脸笑容的模样,仿佛是碰到了甚么焦急事。
我心头一怔,也不敢多问,回身回到铺子里,对中年男人说道:“师叔他现在没空,你改天再来吧!”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是的,我去看的时候,那只死猫还在那儿,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黑猫,死状极惨,眸子子都快凸出来了。”
我只觉背脊一阵发凉,吓得飞也似地逃下了楼。
我惊魂不决地站稳了身子,昂首一看是翟伯,立即说道:“师叔找你呢!”
黄一仙他眉头舒展,神se显得越来越凝重,在沉吟很久以后,才如有所思地说道:“黑猫乃是能够驱邪的灵xing植物,如果连黑猫都被那玩意给整死了,恐怕……”刚说到这,他俄然认识到了我的存在,猛地扭过甚来,瞪着我嚷道:“你小子如何还在这儿站着!滚回房里去!”
“我晓得!”翟伯仿佛早已有所预感,他昂首挺胸跨进了书房,顺手关上了房门。
未等我开口承诺,黄一仙在屋内扯着嗓子骂道:“臭小子是不是又皮痒痒了,还不快滚!”
“你这臭小子,咋这么莽撞呢!”翟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