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这时,那声音再次响起,“想明白了?”
绝云气兮封渊,凌霄兮无缘。封渊之水,有缘之人来取。
“我们走吧!”阴生道。
夕月回身,朝他一笑,“好了,你该走了!”
这时,一阵笑声响彻水帘洞,夕月道:“谁?还不出来!”
“去那里?”
“你说甚么?人家本来就是这个模样啊!”女人的声音。
阴生和夕月二人顶风冒雪前行,穿过风雪之阻,仿佛一下子就烟消雪散,面前是一条千孔桥,桥下是汩汩水声。
“你是封渊之水的保护者?”
“我和你无冤无仇。”
“夕月,你的小师弟在我手上,你如果想来救他,就自废法力,不然你就别想再看到他!”那声音傲慢道。
他抱着他,微微抽泣,他向来未曾想过,夕月会为了本身不吝身受重伤,不知为何,心间竟有点抽痛。
“啊!”夕月怒,负手而立在半空,“你看清楚了!”
夕月正欲出洞,感遭到有人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一转头,大吃一惊,“你・・・你・・・你如何穿成这个模样?”面前的人恰是阴生,但他却身着女人的装束,固然夕月感受有点别扭,但是仍然被深深吸引,他也不晓得为甚么。
“甚么?”夕月一转头,见阴生已经倒在地上,正筹算俯身将他喊醒,顷刻间,他面前的阴生不见了,他已经不在千孔桥了,而在一个五彩的水帘洞,细闻得淙淙水声,鼻息间游走着一股奇香。
他们在封渊之地足足待了三个月,夕月的伤垂垂复原,但是法力却已经尽失了。当然,阴生并不晓得,他只当是夕月伤养好了天然就能上天上天了。
夕月如何喊那人也不再说话,他的心俄然一凉。
“这就是封渊了吗?”阴生问道。
“你看,我取到水了。”夕月望着不远处的阿谁水葫芦,脸上挂着笑,“行了,别忘了,我但是要拿走你的眼睛的。”
千孔桥上,一灰一白,殷红顺着泛黄的桥板滑落入水,就像大家间最美的海棠花晕开娇媚的波纹。
不知过了多久,夕月才听到他最巴望的阿谁声音,“夕月!夕月!”他尽是血的嘴角勾起一丝笑,猛咳了一阵,又是不断地吐出血来。
阴生听到一声巨响,猛地从昏倒中醒来,看到浑身是血的夕月,立即起家来到夕月身边,抱起他,“夕月!夕月!醒醒!醒醒!”
夕月正要伸手去抱身边的女子,俄然感觉不对劲,“阴生如何能够这么轻易就范?”因而,立即复苏了大半,定睛一看,他身上趴着的是一具身着女装的骷髅,便用力一推,骷髅立即散落一地。
“奉告我,我该如何救你?”阴生眼睛了有点潮湿了。
“不晓得,传闻封渊之水只给有缘人看到,如果无缘相见,怕是永久也取不到水了。”夕月踏上千孔桥眺望弥弥水雾,但见水雾当中似有一美人曼舞,便朝阴生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