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生回身,欣喜拱手参拜,道:“拜见师父!”
“这修行是不是要有个目标地?”
“就是白荼蘼。”
阴生正欲抬起脚,迈上石阶,踏进茅山的大门,一阵缥缈之声从山中传来:白荼蘼单身入茅山,阴生须行三跪九叩之礼方能入得这茅山瑶池。
阴生听闻,赶快把还未落下的脚收了返来,“白女人,你先去吧,师父是要看看我的诚意吧。”
说来也怪,阴生醒来,仿佛感受身上充满了力量,各处都大好了。
灵虚子跳了一跳,坐在石窗下的石凳上,翘起二郎腿,顺手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好徒儿,统统免了,我收徒向来不讲甚么礼数,只讲诚意,另有资质。”
实在,灵虚子但愿阴生担当本身的志向,惩恶扬善,但是又惊骇适得其反。
他另有一个门徒,那是个令人悲伤的旧事。那是灵虚子第一个门徒,无法却堕入魔道,一身修为,不消来造福世人,却用来行凶作歹,助纣为虐。
“算你有点儿聪明,我去也!”白荼蘼说着驾云御剑而上,直朝茅山山顶而去,一会儿便消逝在云雾当中。
阴生便不再多想,而是一心一意地膜拜往上,但是刚上了约一千石阶,阴生俄然感受天昏地暗,刹时跌倒在石阶上,身材也顺着石阶,直往下滚。
“嗯嗯,师父说的很有事理,哈哈哈!”阴生也和茅道长一起大笑。
只见他挥一挥白衣袖,闪出一道白光,顿时漂亮男人变成了灰发玄衣的道人,右臂上搭着一条红色麈尾。
“哈哈,吾乃灵虚神仙!”这白发白衣的男人顿时变得萧洒起来,岔开右手五指,左手搔挠后背,像是一名不顾世事的隐士,豪放风雅,不拘末节,仿佛这话音和行动另有点傻乎乎的。
他一个激灵起家,跳下石床,跑出去,四下了望,云已在他上面了,他现在正站在一方高山上,这高山倒像是巨斧劈成的,非常平坦。
一黑一灰,前后同行。茅道长手执麈尾在前款步徐行,阴生则紧随厥后。
阴生暗自捏一把汗:这师父仿佛有点癫狂,如何会如此行事?不是说要教我修习降妖除魔的仙术吗?
阴生大略地察看着茅山的四周,便是:仙草暗香,四时常开不败,云雾缈缈,如梦如幻,更有无垠之古树参天,斜插在各处山石之上,浓翳的枝叶遮天蔽日,各种珍禽穿越翱翔,叫声委宛,西流之水潺潺,丁宁婉转。
灵虚子此次不筹算过量调教,但是要身材力行,让他跟从本身四周游历,感受善恶,让他本身去挑选。
“徒儿不知!”
阴生醒来时,发明本身躺在一个石板床上,有点寒气,他仿佛是在一个石屋子里,想起家出去看看,但是还没动,就感受浑身疼痛不已。
“这个嘛,这个你就不消晓得了,归正她是不会害你的,只是为师收徒,她不免心有怨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