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姣美的小伙子,身上穿戴新兵的褐色皮甲,看来是这批新兵里的一员。
“看风景?哎哟,这里也没啥都雅的啊,不就是一片柳树林嘛……”
梁梓潇:“可我绣的是……”秋菊花啊……
“小宋子!”一道欢畅清脆的声音从宋清歌身后响起。
明月笑了笑,一把将荷香的脑袋按到桌下去。睡觉就好好睡,醒过来瞎扯甚么大实话!
这就罢了,转眼便入了秋,目睹夏季也不远了,梁梓潇又开端担忧宋清歌冷着冻着,拿起她少年时便视如仇敌的绣花针(郡主做为郡主,小时候也是试着学过这玩意儿的,谁知学了以后,咳,扎破十根手指,而后见到绣花针就眼疼手疼,发誓再也不碰针),一针一线地跟着明月学了起来。
宋清歌忍无可忍,按理说,她这么被人烦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自她当了郡马后,身边就常有个话不断的梁包子。
次日。
说着,梁梓潇站起来,抖了两下披风,满含笑容地将它支出了箱子里。
明日一早,新兵将入黑柳林中练习布阵攻战,她或答应以趁此机遇,避开旁人,潜入副统帅的营帐。
明月总算是松了口气,她笑眯眯地拿起披风,夸道:“郡主真是心灵手巧,这披风绣得极好,咱明日就送去给郡马。”
那日他们几个新兵练习得浑身怠倦,才回到营帐,就见到一个生人。
总之,林归付也不算太笨,他大略也能猜到是宋清歌帮了他。至于如何帮的,看平时宋清歌练习的那股狠劲儿,他也有几分了然。
要晓得,郡主常日里最腻烦的,就是那些个拿着神佛骗世人财帛的臭和尚了,谁料她竟担忧郡马至此。
施奉允刚回了营帐,便觉不对。他熊喝一声:“谁?出来!”这副统帅营帐四周保卫很多,尽如此等闲地让人溜了出去?!
一旁困得趴在桌上睡觉的荷香被两人的声音惊醒,她迷含混糊地顺着明月的话瞧了一眼,笑嘻嘻隧道:“是啊郡主,你这朵花椰菜绣得真好。”
宋清歌展开了眼睛,要说这林归付最让她对劲的一点,便是长得白净,也爱洁净。这营帐里头的其他九个大男人,常日如果练得累了,外衫一脱,随便拿布沾水拍两手,倒头便睡。
那林归付见宋清歌不睬他,百无聊赖坐在了她身边,开口便传来了一阵叽叽喳喳:
“好了!”梁梓潇顺利地结了最后一针,欢畅地喊了一声,“明月荷香,你们快看,我绣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