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他还是问了一句：“你们不是在……难堪他吧。”

“应当的。”林述也对着他笑了笑。放松下来的嘉奕然笑起来的模样，的确像个天使，看得林述心都颤了，再一次对上帝的不公允有了更加充分的熟谙。

大师难堪的坐了下来，谁都不敢走，也不敢出声说话，只等着嘉奕然缓过劲儿来。

“是啊。”导演呵呵笑道，“豪情都是喝出来的嘛。”

全部包厢的人都已经向林述敬过一遍，顿时就要打第二圈，林述却仿佛甚么事儿都没有一样，神采安静，就跟只是喝了点水似的。

嘉奕然立即眉眼也弯了起来，重新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林述的手臂还被他捏在掌内心，被他的行动一带，也只能靠在沙发上。

温润的舌头从本身的掌心划过，林述只感觉一阵诡异的麻痒从掌心一向伸展到内心，半边身子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他来不及多想甚么，赶紧从桌子上拿起一瓶还没开瓶的水，夹在膝盖上单手开了盖，递给嘉奕然。

“干杯。”嘉奕然用本身的杯子碰了林述的杯子一下，再一次一饮而尽。林述赶紧紧随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