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嘉文事情了了今后再走不迟,如果归去后阁主问起嘉文,我内心也有个底。”成杉还是坐在石凳之上,手里茶杯始终未曾放下过。
方彦此时目光也显得有些冷峻,“若不是诺克萨斯那群刽子手蠢蠢欲动,将军也不至于苦苦受此折磨,如果我没有猜错,此事也必然是斯维因唆使,他晓得将军身中印记,反而用心拖住将军,让将军没法抽身。”
“药岛岛主在扣问过盖叔叔伤势后,便一人去往丹楼,想必是在配药,而方叔叔现在应当还在那边等待。”嘉文晃了晃手中十数副草药,道:“而我跟从云乐长老去取药,然后就返来了。”
“嗯,那就费事你了。”成杉呵呵一笑,这药童倒是挺机警。
“另有方彦,来时路上也受了伤。”成杉弥补道。
翌日,一行人早夙起床,趁着天蒙蒙亮,便是跟着成杉前去药岛殿宇中。
凌晨的街道上,已经陆连续续有些行人,不过大多都是顺着街道朝着南边走去。
“可爱得斯维因!”盖伦握紧了拳头,牙唇紧咬道。
这一等足足等惠邻近夜晚,方彦才和云乐长老返了返来。
“好你个成杉,本来你找我是想插队。”不远处,药童返来,身后一道红色长袍披身的中年男人带着笑容,带着少量诘责之声道。
“是啊,一别八年,你倒还是如先前普通。”云乐也是显得有些欢畅,随后看向成杉身后盖伦等人,问道:“他们也是跟你一同来的?”
随后云乐看着方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便是走向嘉文。
“那老头本拥有那么大吗?”赵信瞪大眼睛,有些质疑道。
“那是天然。”盖伦呵呵一笑,道:“云乐长老之意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以是在这期间,你必然要顺从云乐长老所说才对。”
“只不过我有些不明白,云乐长老又是摸骨,又是正骨的,还拿了这么多草药,并千丁宁万叮嘱让我不要狠恶活动,更不能与人打斗。”嘉文放下厚厚一摞草药,皱着眉说道:“我的伤势应当没有那么严峻吧。”
“如同将军预感,只能长久压抑印记,如果想要完整剔除,还需将军亲身前来。”方彦轻摇了点头,感喟道。
世人便一同跟着药童,来到一处庭堂中,只是未见云乐,世人饭后,便又回到先前楼阁等候。
“现在能够说了吧?”云乐不知从那里端了一壶茶水,并一一为世人倒上。
“云乐长老,不知您有几成掌控?”盖伦皱着眉头,万没想到如此长时候畴昔,嘉体裁内淤血都还未化掉。
“嗯。”成杉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我现在就是去找岛主,让阁主为盖将军配药。”云乐回过甚来,表示盖伦不必操心。
“淤血在内不散,血不活淤便难去,而淤不去骨折不能续。”云乐手掌摸着嘉文后背,凝声说道:“我开个药方,尝试先把淤血划化掉,再尝试可否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