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不能死。他固然昏庸，他固然害死了小妹，但是他是天下共主啊！你一杀了他，天下刹时便会大乱，这不是我们兄弟姐妹们想看到的啊。二哥！”白发人死死拽住黑袍人的右手，苦苦劝道。

“就在这些日子吗？”万历帝摸了摸嘴角的髯毛，“你先起来吧。十年了，当年这吵嘴两个老头欺朕年幼无知，竟然敢跟朕玩小把戏，这一次，我必然要连本带利全数拿返来。”

“大哥，你、、、你、、、连你也不要小妹了吗？你还是阿谁小妹最倾慕的大哥吗？你还是我们的大哥吗？！”黑袍人先是吃惊，小着声说，前面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近乎吼怒。

御座上本来觉得必死的万历帝，现在俄然展开了眼睛，先是死死地盯住面前的那柄长剑，然后缓缓昂首看向持剑之人，“征、天、剑。”

“啊！”黑袍人仰天大啸，“我要化身成魔，杀尽天下之人！”俄然，黑袍人持刀砍向本身，自脑袋以下的衣服尽数被他割碎，“从今今后，我与天下分裂，凡此狗贼臣子，我必杀之！”说完，黑袍人抱起怀中女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白袍人目送二弟和小妹拜别，目光久久板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