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就想问了,你是谁?”从我踏进这座府邸后,我就用巫术探查了一遍,除却门口的几个保卫,整座府邸空无一人。
可我转念又一想,眼下我并不能判定出这几人是敌是友,此时不宜透露本身过量底牌,干脆藏回金线,单手一个移步到她身后,锁住她的肩膀。
我把她提回亭楼,拍了拍她的肩膀,“早说不就好了吗,清若郡主。”余光瞥见秦君遥,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
这天井里的池子仿佛从未被打理过,无数落叶腐臭在藻类横生的墨色池水当中,靠近些还能闻到一股草木腐朽的腥臭之气。
她也不坦白,道:“烛台倾倒,扑灭了垂纱。”
虽不能从家中装潢看出这位大人的平生,却也能窥得他的过往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