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熄灯前,他正要跃上床头,门俄然被推开了,一个不太熟谙的沙哑声音飘了出去:“阿谁……张恒宁在吗?”
张恒宁的变态,并没有引发大师过量的重视。
“要不要让卫生员过来看看?”
饭碗落地,收回清脆的声响,张恒宁软弱有力的手,已经连饭碗都端不住了。
他的内心滋长出一种恨意,恨童小虎为甚么要拦着他?
不过,他嘴上固然骂骂咧咧的,但背得很稳,走得很快,如履高山普通。
在张恒宁看来,下山的路很崎岖,他持续跌倒了几次。
“排长,你不是开打趣吧,这么高……”
小王瞥见张恒宁最后一个来到打饭的窗边,笑着悄悄问他:“如何样?童排长给你量身定做的特训如何?你手别抖啊,明天又不是你掌勺,这类根基功被别人看到不好!”
他已经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了,走路对他来讲,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或许转动,才是长久的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