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很乱,眼下变得更乱。
君夜尘嘲笑:“你说得对,朕的确是不该来的,如果朕不来,你便能与他双宿双飞了,朕本来不明白,为何你那般的护着他,他又为何那般的护着你,只怕并非是主仆之意罢。”
君夜尘见她不开口,又道:“朕已让人一向在寻觅,如有动静,他们便会顿时禀报,你回宫等着动静便是。”
顔溪心下一痛,方要开口,又听得她道:“他该配得上更好的,我不该玷辱了他。”
跟他如何顔溪一时候竟然说不出来,不是心虚,而是被他生生的气的。
可她只是天马行空的想一想,并非真的想如此啊。
这便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罢,实在是太气人了。
焦头烂额的事情一下子出现,遵循师兄常日的风俗,独处是最好的体例。
“师兄说娘娘身子不便没法随行,便让我带着人在这里照顾娘娘。”沧枫老诚恳实的回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