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若公然经不住激愤:“哼,别觉得皇上是真的疼你,皇上只不过感觉你不幸罢了?”
“恭送皇上。”君修凌拱了拱手,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
君夜尘他们是坐着马车出来的,非冥早就不知去处了,估计正在追逐某个祸首祸首的路上忙得不成开交了吧,只剩下沧枫,猎奇的看着本身的师兄会如何安排归去的同坐。
“不幸?”顔溪歪着脑袋看着她:“你倒是说说,我不幸在那里?”
那若被她的一巴掌拍得极痛,揉着发红的手背,一个起家便扑了过来:“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人!”
那若岂会推测她会来这一脚,当下便捂着肚子喊痛,顔溪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别装了,我底子没用劲。”
那若楞了楞,道:“自欺欺人!”
但端方这个东西,对某位娘娘是向来没有效的。
那若立即红了脸,顔溪瞧着她身边的丫头严峻兮兮的瞧着那若,仿佛很想提示她闭嘴,顔溪俄然想笑,这倒是个拎得清的丫头,可惜那若底子没发觉这一点,涂得鲜红的直接就指上了她的脸:“你过分度了!”
君修凌笑而不语,悄悄的看着世人分开。
顔溪警告性的瞪了君修凌一眼,悄声道:“别欺负她,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别觉得你刚才不说,我就会谢你,要想我谢,便不要孤负了她。”
顔溪道:“自欺欺人的怕不是我罢,面貌生得再美又如何,不过是这几年的风景,等大哥色衰之时,怕还比不上我的报酬呢。”换了个姿式靠着,持续道:“不过是个文官之女,也敢这么盛气凌人,真不知你父母是如何教养的。”
君夜尘淡淡的叫住了她:“你与若儿坐一辆车。”
君修凌一把打横抱起他,对着身后淹没在黑暗中的身影道:“去柴房将人带出来,让人好好的服侍着,奉告她,本王今晚有事。”
但王爷如此说了,她又不好多言,与君修凌一同长大,怎会不晓得他的脾气,虽为王爷,却有着连皇上都不会冒犯的底线,她更不会傻到此时揭任何人的短。
的确是气死人不偿命!
魑魂不过是点了睡穴,等他们醒过来天然就没事了,如许想着,心下也便欣喜了很多。
索倩这才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望着顔溪分开的方向,喃喃道:“我害她肇事了。”
顔溪半眯着眼睛:“说话得有凭有据,没证据的话,就闭上你那张嘴。”
顔溪一巴掌拍掉她的手:“过分又如何,你能奈我何,不知好歹!”
顔溪这才光荣,幸亏跟魑魂学了点外相,对于旁人不可,对于这类娇生惯养的,的确是易如反掌,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将她硬生生的踹了归去。
顔溪闭着眼睛,靠在一边闭目养神,只盼着早日到宫里,免得面前的这个苍蝇再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