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没死,顔溪当然欢畅,她想跟君夜尘道一报歉,但一想到卡在中间的尚兰柔,本身的心就没法放得开来,尚兰柔这三个字,眼下就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插在她的胸口上,父亲母亲虽健在,但颜府却遭了秧,谗谄他们颜家的人却仍活得好好的。
而阿谁尚信,免死金牌?
可爱他,为甚么向来不对她明说呢!
顔溪皱眉呵叱:“你这是在咒我死呢,没事别乱给我叩首,起来!”
心下一笑,这小子真好骗,持重的点了点头:“一言九鼎。”
沧枫楞了楞:“没有!”
用着抱怨的眼神瞧了一眼顔溪:“娘娘你还到处与皇上作对,那天竟然还......这得有多伤皇上的心啊,在事情没处理之前,不想说,只是怕打草惊蛇,也是怕让娘娘担忧,可娘娘呢......”
魑魂道:“夜澜国的免死金牌不是凡人所能具有的,一旦谁具有了,就算今后犯了甚么错,不但能保住他一小我的性命,府中高低的性命他都能保住。”
“那日皇上来锦云宫,主子跟皇上说,我们很驰念娘娘,也很担忧娘娘,皇上便让沧侍卫送我们过来了。”小程子冲动道。
沧枫仿佛有些绝望,张张嘴想说甚么又咽了归去,回身便要分开,顔溪轻声的让离雪带着小程子和清念去看看各自的卧房,唤住了即将拜别的沧枫,道:“你实话奉告我,是不是另有甚么事情瞒着我?”
顔溪一愣,她又不在宫中,那人去锦云宫做甚么,真是讨厌。
顔溪又问道:“那如果这免死金牌丢了,会如何?”
小程子和清念看到顔溪,小鸟儿般的飞奔了过来,泪光闪闪的将她望着,冲动得说不出话来,小程子两腿一弯,跪在了顔溪的跟前。
顔溪在院中坐了半晌后,唤来了魑魂,问道:“这免死金牌真的能免死吗?”
沧枫憋了好久的话,这一吐便再也收不住了,“皇上早就想清算他们了,但娘娘你底子不晓得,阿谁尚信手上有块免死金牌,是当年太上皇赐赉尚府的,有了这块免死金牌,皇上想动尚府就很困难了,为了这事,皇上都好几天没睡过安稳觉了,皇上说,在没有斩草除根的体例之前,统统的事情都要先压着,不要让任何人有所发觉。”纯熟般的叹了口气,又道:“再说到那揽月宫,皇上不晓得有多久没去过了,娘娘何必还用心说这些话来气皇上呢。”
君夜尘拜别后,接连几日便再无动静传来,顔溪每日便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离雪会陪着她到阛阓上逛逛,每日无穷次的反复着这些百无聊赖的事情,久了便感觉坐不住了。
真想不到,这夜澜国的免死金牌有这么大的感化,落到谁的手中不好,恰幸亏尚信那老狐狸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