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别哭了,也不准再磕了,我这伤口但是疼得紧,莫非不先想体例帮你们娘娘止止这疼痛吗?”
“你来做甚么!这里不欢迎你!”离雪心中的肝火烧得非常畅旺,已经没故意机去顾忌非冥是谁跟前的红人了。
两人正在费经心机迟疑间,让顔溪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雪中送炭,顔溪认得那丫头,是那芳华宫的奴婢,唤名子秋,是司马晴的贴身丫环,进屋见到顔溪行完礼后,便自腰间取出一个白瓷梅花小瓶:“溪妃娘娘,我家娘娘让奴婢来将这瓶药送给溪妃娘娘,我家娘娘说,长青将军久战疆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是靠着这家传的金疮药才很快规复的,娘娘说本来觉着在这宫顶用不上这些,以是只要这一小瓶,溪妃娘娘临时用着,等我家娘娘再去跟长青将军寻些过来。”
顔溪美意的提示:“打我板子的可不是他。”
离雪踌躇了一阵儿,明白娘娘正跟皇上置气着,铁了心是不会用这皇上送过来的东西了,便换了司马晴送过来的药,一点点的褪去伤口处的遮挡,比她设想中的要好很多,并无皮开肉绽的惨象,但那红紫的肿起,还是让她忍不住落了泪。
遇见则是行该有的礼,她跟司马晴的交道也就仅限如此,没推测她送了金疮药过来,顔溪并不知司马晴心中是如何作想,既然谴了人过来了,她也不好失了礼数,便道:“本宫现在这副模样,实在见不得人,你归去奉告你家娘娘一声,就说本宫谢了她的意了,待本宫今后身子好些,一订婚自上门报答。”
顔溪歪着脑袋如有所思的看着他,并不说话,也不接过药膏,非冥被看得头皮发麻,咽下一口唾沫,一咬牙:“娘娘若无甚么话交代部属的,部属便退下了。”说完,将药膏放在矮几上,脚底生风的没了影,看得顔溪直咂舌,难怪这么受皇上的正视,贴身相随不说,这后宫也是自在出入,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技艺可真不普通啊。
“奴婢们本就是不起眼的下人,在这宫中,主子如果不高兴了想拿了谁是轻而易举之事,由不得奴婢们挑选,奴婢们的命向来是卑贱的,但是本日娘娘的所为,让奴婢们熟谙到,在娘娘心中,奴婢们是有位置的,奴婢代离月,给娘娘再磕三个响头,感激娘娘的拯救之恩,从明天起,奴婢们的命就是娘娘的!”说完,又是咚咚咚三个响头,六次下去额头上顿时肿起一块,看得顔溪非常不忍,用心将话题扯了一扯。
谨慎翼翼的,恐怕惹了娘娘喊痛。
顔溪点头,落在了床榻之上没法普通躺下,只能生硬的趴着,小程子见状,吃紧诘问启事,离雪带着半分委曲,半分气愤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遍,只见小程子的神采跟着故事的生长越来越阴沉,就比如板子打在了他身上般,待到故事结束之时,小程子已是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哀怨道:“娘娘这是受了天大的委曲了,这板子让离月挨了就罢了,为何还要分担了一半,主子当时如果在,是千万不会让他们动娘娘一根毫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