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雪忍不住捂嘴轻笑,“你啊,快别问了,对了,快去厨房看看娘娘爱喝的莲子羹熬好了没有。”
待清念退去后,离雪将顔溪头上捂得健壮的被子拉下了些,道:“娘娘快别捂着了,再捂下去要透不过气了。”
轻言相哄实在见效,目睹着怀里的娇人儿刹时表情好转,轻柔的环住男人健壮的腰部,再多的委曲都消逝得无影无踪,别的的,她都能够不在乎,唯有这度量,总想无私的多拥上一刻,男人的疼惜,总会让她忘了统统的不快。
“娘娘......”轻言唤了一声,却不晓得该如何表达言语。
明显对皇上成心,还非得不承认,本日若不是这般态度,离雪也不确信皇上在娘娘的心中是否有职位,但本日这一见,倒是让她欢畅得很,娘娘对皇上,怎能够真的不在乎呢。
当日以后,顔溪便闷闷的不想用午膳,晚膳也未曾碰一下,离雪他们安慰无果,只能随了她去,第二天朝晨,特地将时候今后推了推,可还是等不到房间的动静,娘娘有交代,没有传唤不答应他们出来打搅,离雪无法,只好冒着被挨骂的风险排闼而入。
这个溪妃娘娘,总让他感觉风趣得很。
顔溪晓得,娘娘是真的活力了。
如许一想,离雪便心下念叨着,等娘娘的病好些了,便跟娘娘提示一下这件事,可不要真的让这么好的男人做了别人的妹夫了。
用力的吸了吸被堵住的鼻子,“我说不吃就不吃,死了拉倒。”
离雪轻笑:“娘娘现在晓得内心不好受了罢,奴婢早就跟娘娘说过,说些好话多哄哄皇上,那本日花前月下的就是娘娘跟皇上了,又如何会让娘娘气成如许。”
药已煎好,清念端着出去,离雪轻哄着顔溪喝药,但不管如何好言相劝,床上面色通红的人老是不肯起家,嫌她们吵着烦心了,闷哼的斥责了几句,便背对着她们不睬不睬了。
离雪心下想笑,但瞧着娘娘的模样又有些心疼,便道:“娘娘啊这是抱病了。”
北黎轩闻言又笑:“我若不知怎还配当太医,并且我还知娘娘这病跟皇上有很大的干系呢。”
被子还是隆起着,床上的人儿还是闷在被中,离雪非常心疼自家娘娘的这个风俗,常常不高兴时,总喜好将自家裹起来谁都不睬睬。
北黎轩查抄了一番后,对着离雪他们安抚道:“莫要担忧,你家娘娘只是受了些风寒,待我开个方剂,煎两副药吃下便能好。”
一对璧人,密意相拥,柔情似水,酥了一地的心,也醉了一旁的人,相互相望着,有的捂着嘴轻笑,或许都在为自家的主子气获得天子如此的宠嬖而沾沾自喜罢。
“好好好,娘娘好得很。”离雪轻哄:“我家娘娘啊没活力,只是妒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