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他坐上这个位子以来,但是鲜少有过如许的被动了,更何况,还是被逼着赐婚。
承平帝这话,当然是用心让韩砺现在就对谢元姝心存嫌隙了。
承平帝心中悄悄感喟一声,不会的,她没这么大的胆量。她便是为了太子,也不会如许拎不清。
这阖宫表里谁不晓得皇上故意把永昭郡主指给卢家公子,前次郡主更是为了卢家公子当众给了太子没脸。这婚事,也只差最后一步了。
这时,又有宫女吃紧出去回禀,“娘娘,方才韩家世子爷在东暖阁御前请旨,想让皇上把永昭郡主指给他做世子妃。”
话已至此,谁能不知,承平帝已经做了让步。
可恰好,这个时候传出了镇北王受伤的动静。
想到如许的能够,承平帝眼神一阵阴冷,可这个时候,他又能如何?他即便心中感觉昭华大长公主此举笨拙至极,也得留着这棋子的。
饶是郑皇后做了心机筹办,在闻着这动静的时候,也不免心惊。
宁德公主垂着头,也晓得本身方才有些太心急了。可外头那些流言流言,她岂能不管不顾。
郑皇后这会儿也是心惊的很。
“好了!不过一件小事, 也值得你如许不休不饶的!”
何况,镇北王膝下另有个庶子,这些年也颇得镇北王倚重。
可他除此以外,又如何能有别的挑选。
“是啊,事情也太巧了。恰好选在这个时候,阿穆尔丹帅兵南下,还调集了数个部落,放下前嫌。这不晓得的,还觉得镇北王和阿穆尔丹里应外合呢。”
皇后?
东暖阁
更不要说,之前韩家世子爷也几乎丧命。
皇上不至于拿江山社稷冒险。
赖嬷嬷也吓坏了,这镇北王遇刺,可非同小可。
郑皇后玩、弄权、术这么多年,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平气韩砺的胆魄。
却在这时,梁禺顺神采镇静的跑了出去。
而他,既然敢这么做,也就是把存亡置之度外了。
郑皇后接过茶杯,轻抿一口,淡淡一笑道:“她当真把本身当作嫡出的公主了。就这后宫,都数不清的美人。怎的,这委曲本宫受的,她就受不得了。她那里就那么娇贵了。”
韩砺怎有如许的胆量,敢如许逼迫皇上赐婚?
可话虽如此,郑皇后如何能不知,韩砺这一招,确切是因为镇北王遇刺,用心难堪皇上。
他虽也很不甘心镇北王借着此次攻打阿穆尔丹,再次建功,安定本身的位子,可他为了江山社稷,也临时只能忍了。
他毕竟是镇北王府的世子,如许逼到御前,皇上如果不允,那便是不给韩家交代,镇北王闻着动静,定然会有所行动。
而除了他,会是谁,如许沉不住气?
皇上?
赖嬷嬷就是再痴钝,也揣摩出了娘娘再打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