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陈莹开口,定国公老夫人又道:“太子往泰山祭天,皇后娘娘现在不知有多对劲。可皇后娘娘却忘了谨慎二字。这太子出巡,想借机凑趣太子的人可就多了去了,若到时候产生了甚么不该产生的,皇后娘娘怕悔怨也迟了。”
“惠安不过一个庶出的公主,现在却有了嫡出公主才有的荣宠,难不成绩因为她这些年养在恭妃娘娘膝下?可恭妃娘娘早就被父皇废黜了,难不成,在父皇内心,还想借此汲引恭妃娘娘不成?”
若本身真的能博得三少爷的欢心,若她真的能比及三少爷代替韩家世子爷那一日,若大皇子能够有机遇坐上阿谁位子,不管是到时候作为韩家世子妃的本身,还是有入主坤宁宫的大姐姐,她的荣宠还在背面呢。
对于这成果, 郑皇后天然是对劲的。
对此, 郑皇后现在倒也看开了,大皇子户部历练又如何?等太子泰山祭天以后, 大皇子毫不成能再成为太子的威胁。
可这内心再如何不满,她这个时候也不成能为了这事儿,而闹出不快来。
日子也是以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惠安公主大婚这日。
祖母这话让陈莹不由有些迷惑。
“好了,再过几日你也要出嫁了,好幸亏屋里看看该绣的东西都绣好了没有?别成日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这般一对比,依着宁德公主的好胜心,内心能好受才怪呢。
原不过一个庶出公主出嫁,按说也没甚么,只让世人跌破眼镜的是,乾清宫竟然传了旨意出来,把城南一处宅邸赐给惠安公主做公主府。
这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她老了,所求未几。
而此时的定国公府里,陈莹却非常乐见皇上给惠安公主如此荣宠。
“娘娘,这太子殿下往泰山祭天, 少说也得三个月后才气返来。奴婢说句僭越的话, 这机会倒也刚好呢。如此, 殿下也不必亲身去喝韩家世子爷和郡主大婚的喜酒。不然, 若真的闹出甚么不好的事情出来,娘娘这些日子的心机,岂不都白搭了。”
坤宁宫里,宁德公主公然哭着求到了郑皇前面前。
看娘娘神采乌青,赖嬷嬷仓猝开口道:“公主,您这话说的就有些孩子气了。皇上如许给惠安公主面子,奴婢倒感觉皇上是瞧着惠安公主这些年受了委曲,才特地赔偿公主呢。何况,皇上即使真的是给恭妃娘娘面子,可对她一个被废黜的人来讲,再大的面子,还能越得过皇后娘娘不成?”
宝桐这话就有些用心看宁德公主笑话的意义了。
以是,太子能借着往泰山祭天而错开这喜酒,倒也算是解了她的一桩苦衷了。
宁德公主听着郑皇后这话,心中的不甘到底是少了很多。
可惜,上一世本身并未获得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