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该说不甘还是该说讽刺?
苏苓赶紧挤出眼泪,又一脸的悲惨状,从炎夜麟的背上踉踉跄跄滚下来。
王太医接着说道:“何况她后背上另有被大火烧伤的处所,依老臣所见,是被人撒上了磷粉而至。”
苏苓这一行动,看似是为苏珍讨情,实则是果断了皇上所下的决计。
如此暴虐的心肠,不消想来,大师都把目光投向了苏珍。
苏苓诺诺,心中固然猎奇,可也没有问出口。
炎夜麟也适时地跪地讨情,不过不是为苏珍,而是为了苏苓,开口甚是焦心道:“父皇,还请王太医快些为苏苓诊治吧,不然落下病根和伤疤,岂不成了苏二蜜斯一辈子要惭愧的暗号?想必苏苓也不肯让她姐妹蒙受知己上的怒斥吧。”
当时唯有苏珍紧紧拉住苏苓不放,就算苏苓身后起火也并未罢休。
苏苓心中嘲笑,她当然不会让苏丞相的快意算盘得逞。
如此说来,这场火就是有预谋,或者更精确来讲,动手的人并非是想燃起这场大火,不过就是针对苏苓一人。她用心将苏苓逼到莲花灯的位置,然后置她于死地。
“皇后啊皇后,你也是好计量啊,短短几句话,就让朕轻信了你的良苦用心,眼下,你又该如何解释?”皇上腔调阴冷,带着调侃和气愤,眼神也是冰冷的可骇。
炎夜麟虽说身材残破,可背着苏苓的时候,脚步妥当的很,没有苏苓设想中的颠簸。苏苓有些许的猎奇,歪头向下望,并无发明甚么非常之处。
只是一角,已经惨不忍睹。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然还懂这些?
世人闻言,不由得把目光皆放在王太医和苏苓身上,特别是苏珍,闻听这话暴露不成置信的目光,不等皇上问话,她涓滴不知礼数地开口道:“王太医,您肯定您没有误诊吗?苏苓身上明显没有任何伤的,她美满是假装的……”
王太医拱手答复:“回皇上的话,苏三蜜斯的脚踝伤及筋骨,不尽快诊治的话恐落下病根,形成毕生残破。”王太医此话一出,世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望向了炎夜麟,只因他身材残破,现在苏苓也有落下此病根的怀疑,恰好一对。
他不过就是怕苏珍和太子的婚事告吹,一旦如此,他辛辛苦苦下的一盘好棋就此残落,此后能仰仗的也唯有二皇子殿下。而一旦太子殿下即位,必然会打压其他皇子,苏府的权势恐怕就此干枯,他那之前在人前的耀武扬威就变了今后渐渐了偿的情面债。
感遭到皇后的目光,苏珍怯懦着不敢昂首,唯恐对上皇后娘娘指责的目光,而有力承担。她在等,等王太医的成果,等着看苏苓出丑。
苏苓苦笑,用手拍了拍炎夜麟的背,自嘲道:“我的装傻充愣仿佛被人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