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毅成没理睬她的毒舌利箭，直接抬手摸了一下她泛红的脸颊：“不舒畅？”

南风远了望着楼梯间的拐角处，心口一片萧瑟，空空如也。

聂毅成双手扶上墙壁，硬是把她困在了身材和墙面中间的狭小空间里。

实在也不是甚么借酒消愁，就是心口堵得慌，有口气闷在心窝，憋得人难受。

齐然和舒嘉一左一右，不动声色的互换了一下眼神。

她还记得，这道疤是如何而来。

聂毅成仿佛感遭到了她的听任的麻痹，渐渐惊奇的展开眼睛，分开了她。

“是。”

半晌以后，聂毅成晦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轻声说：“南风，最后一句。”

南风皱眉，可前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聂毅成俄然俯身低头，快到南风根本来不及反应，带着淡淡烟草气味的吻就刹时落下，印在她唇上。她只顿了一下，立即就要推开他，可手还没碰到他胸膛，胳膊就被他按在了交叠着按在了头顶上方，聂毅成是用了力量，她底子动不了。

过往的，现在的，将来的，都没所谓了。

三小我都百无聊赖，俄然感觉门口那边有些喧闹，四周的女孩子们偷偷小声的私语，南风歪了头去看，只见程琛身穿灰色修身衬衫，玄色长走了出去，一张标准的花腔美女脸，却因端倪漂亮而又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一起脸上妖气流转，引来无数蜂蝶狂舞。

“哎。”好长一段时候的沉默过后，南风轻声开口：“前次见过的那几个来试景的模特，有两个还不错，找时候，再约一次。”

聂毅成目光闪动，可她冷酷而寂然的神采就在面前，他毕竟没法再开口。

“以是，你真的不要在我身上白搭心力了，我不是因为痛恨才不肯谅解你，是因为感觉没有需求，原不谅解，之于你我，早已经没不再首要，从我分开香港、分开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筹算再转头。”

聂毅成今晚只是来应酬朋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他起初在席间喝得很多，此时她冰冷嫌弃的神情和曾经不经意间的和婉笑容恍然堆叠，他只感觉心中那股难名的悸动像是要喷薄而出，再也节制不住。

说完，她转成分开。

南风倒是不紧不慢的模样，头上的灯光妖娆，在她脸上逗留半晌，照不出情感来。

程琛笑了一下，说：“借口真烂。”

聂毅成的手还撑在她身材两侧，时候一长，胳膊由酸到麻，站直了身子，握掌成拳，手指骨节已经垂看重白。

浓稠甜腻，辛辣非常。

身边的舒嘉不天然的轻咳了一声，南风抽了口烟，没出声。

聂毅成再次伸手覆上她的脸颊，皱眉问：“如果不让呢？”

齐然摇点头，说：“你们玩吧，我还要去一趟画廊，哎对了......”她转向南风：“过两天就是‘黑涩幽墨’五周年庆的日子，你别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