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安已经到了,和傅总管一起大步出去。给她擦脸的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白城安用金针为她止血,却毫无用处。只要针一拔,血就流了出来。
“渔嫣。”御璃骁快步过来,扶住她的手,低声道:“你如何了?”
傅总管带人拦到了前面,渔嫣转头看向他们二人,俄然间面前花了花,差点没栽下去。她扶住念安的手,咬牙往回走。
“还说没有,我给你赔罪。”他握紧她的手,凝睇了她一会儿,低声道:“听话,不要乱跑,时势正乱,我怕顾不上你。”
晨瑶看了傅总管一会儿,小声说:“傅总管很体贴王妃。”
傅总管深深地看了一眼晨瑶,走到榻边,拧了盆中的帕子,给渔嫣擦额上的汗。握着帕子的手用了力,攥到手背上青筋直跳。
他能蜇伏几年,忍耐人间难忍之痛,可此时要落空渔嫣的痛倒是极致难忍的。心脏被热血涨满,随时能够炸开,他宁肯现在阿谁躺着不断流血泪的人是他,也不想看到看到渔嫣此时扎满金针的模样。
院外又响起仓促脚步声,傅总管出去看了一眼,返来讲:“王上,是长郡王他们到了,您还是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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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嫣明白,晨瑶和她这算是正式开战了,你能赶走他夫人,你能赶走他的mm和拯救仇人吗?就算能赶,别人对待你?妒妇,是不受人喜好和尊敬的。
“算了,男人的承诺是靠不住的,脾气是天生,哪有不发脾气的。你若没脾气,也就不是御璃骁了。”渔嫣勉强笑着,偎在他的身前,看向窗外。
“你别慌,我现在就给她们休书,也不收mm……”
挡开大家,从发上拔下一枝钗,在渔嫣的脚底悄悄扎出两个小洞,再从怀中拿出一只小盒,翻开来,内里是一只雪蟾蜍,把这蟾蜍贴在渔嫣的脚底,只见白玉的色彩没一会儿就成了赤色,再过一会儿,成了乌青的色彩,极是骇人。
“另有两个呢。”渔嫣随口说。
御璃骁深吸一口气,摇点头。
渔嫣情感一冲动,眼下的红斑就猖獗地往下长,贰心中烦恼,不该该刺激她,才好了两日,又发作成如许。
“不要说话了……”御璃骁一面擦,她的血泪流得更多。
“王上三思。”世人全都跪下,围着他,不肯让他取血救人。
“这毒,要么弄死我,要么就好了,如许拖着真是折磨我,也折磨你们,让我不痛快,烦人得很。”渔嫣撑着榻,想坐起来。
“没有。”渔嫣笑笑,想抽回击。他那叫偶然吗?是她的性子硬,刚好他当时候不想忍罢了。
御璃骁和晨瑶转过甚来,御璃骁是双瞳里的光微微柔了柔,晨瑶唇角的笑意却浅了很多,不过还是给她福身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