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夏对这术法还是非常对劲的,这是他获得的第一个心火类术法,金流光献的另一本内力功法反而不如何在乎了,就是八字胡发挥的“无影棍法”,到现在都没有去翻看一眼。
不一会,朱漆大门翻开,一个穿戴华贵,脸上堆笑的中年人迎出来。
如果说内力只是加强体格,改良体质,是本身气血所化,心火则有更多的神异,因为心火是七色天之崇高之气。而七色天崇高之气为何是火之形状,只因火本无象,借物显性,故谓之神。中丹田接收七色天之力以现心火之形。
一间上好的客房内,张景夏手里捧着一本古朴文籍,上面书有“天遁剑法”四个字。在他昏倒时,卢龙硬是逼着匪盗帮的大当家做他的奴婢,并且教了张景夏一个小术法,让大当家敞高兴神,把湛蓝心火送入大当家的中丹田,大当家稍有异心,便可引爆中丹田中的火苗,让贰心火失控,燃烧灵魂。
马车非常豪华,金顶珠帘,马车并无车轮,而是悬空而停,扣问后得知,马车下方有一浮空符箓,内有浮空阵法的青灵级符箓。在前奔驰的三匹马也是异种,满身紫红,四足生风,云飞电游,可日行十万里。看到马车时,张景夏还好一番啧啧称奇。
马车内,张景夏和卢龙正促膝而谈,金流光则端坐一边,不发一言。
“张兄弟,可知这天下局势么?”卢龙挥着粉色衣袖,看着张景夏,摇扇不断。
张景夏盘坐榻上,双手抱膝,身前扑灭一支烛火,以凡火尽力规复内力。足足一天一夜,张景夏惨白的神采才变成红润。
两人穿太重重走廊,再走过无数楼台阁谢,途中,郁郁苍苍的树木,含苞吐卉的花圃,奇树幽花,假山鱼池,不一而足。
“这天下之地,圣朝十占其三……”卢龙娓娓道来。
烈阳下,枫叶铺地,马行车驰。
红叶镇,枫叶酒楼。
“不知!”张景夏点头。
张景夏细细浏览《天遁剑法》,从卢龙口中得知此术法还是非常低等的,斗法之术并不强,主说一个“遁”字,练至高深处,可身化剑光,御空飞翔,但是太耗心火,金流光现在只能凭借长剑,并且只能保持两息的时候,厥后就会心火耗光,反噬本身。
心斋坐忘七层境地,一层境地一色天,步步难如登天,这也是金流光自扑灭紫谦虚火后,每日服食天光符箓兑制的符水,仍然进步有限,没有触碰到湛蓝心火之壁垒。
研讨完这些,张景夏就让金流光退下了,他的元气还没有完整规复,伤势已经根基复原,主如果失血过量,气血不敷,下丹田空空荡荡,满身内力化为气血弥补本身了。
他们一起冲到卢府门前,世人上马,而后仓猝把肥胖之人扶上马车,肥胖之人脚一落地,轻一挥手,所乘马匹纷繁化作纸马落入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