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你晓得你在吻谁吗?”他问。
“阿谁钟子天老是让你这么悲伤这么难过,你何必还要对他执迷不悟?这个世上不是只要他钟子天一个男人!”
“另有吗?”我嘴角一扯,疯疯颠癫的说,“香槟没了,红酒也行啊,如果红酒也没有的话,啤酒黄酒白酒鸡尾酒高粱酒神马酒都行啊,哈哈……”
我鄙夷的瞥他一眼,“我可一向觉得你是个可贵的好男人,你巨大的不在乎薛灿肚子里的孩子,我膜拜你,你可不要在这个时候让我对你大跌眼镜啊!”
明智分开了我,我揪着他的领口摇他,他额前和婉的刘海被我摇的高低震惊,我反复的吼怒,“你体味吗?体味吗?”
焦炙和烦躁的情感又抓住了我,把手机塞回口袋以后,内心的憋闷让我在崩溃边沿盘桓,我欣然若失的瘫坐回沙发,莫名的又想要喝酒,扫了一眼茶几,茶几上却只要两只高脚杯,一只空了,一只还剩一点。
我正吻的狠恶,林一诺俄然推开了我,他抓着我的肩前后摇我。
我揪住他的领子,嘴边是残暴而痛意的浅笑。
“对不起。”我说,“我是不该质疑你的,我健忘了你爱薛灿。”
“疯子!”他咬牙谩骂。
“甚么都不消解释。”他说,“在我面前你用不着不美意义,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也不消感觉没脸见我,没干系的。”他笑着。
一贯说话轻声轻气的林一诺,现在竟然扯着嗓门对我喊,我吓了一跳,我立即停止了手中的行动,温馨了下来。
我内心好烦,不想说话,也不想听林一诺说话,我想用酒精麻醉本身,最好麻醉一辈子,让我永久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