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盏茶工夫给曲峥嵘治了遍外伤,伤口很快就有告终痂的迹象。
“还是阿娘短长,徐家大少爷后院一屋子的女人,传闻短长的很多,就那狐媚子的长相,进了徐府还不得日日受磋磨,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
上辈子她做梦都想养只宠物狗,可惜身材不可,连自个都养不了,更别提养宠物了。
瞧那盆里的衣服,真真是如何兜着出去又如何兜返来,装模作样。
“徐府?”李繁华想了下,睁大了眼,“阿谁黄城守妹婿的徐府?”
嗯……隔个几天给他发挥一次修复术,一两个月应当能好吧?
顿了下,她将声压得愈发小了:“这事咱得悄悄地办,瞒得二房死死的!”
屋里头,李繁华刚从灶间摸来白胖的馒头,正就着腌萝卜吃得津津有味。
夜渐深,平常被一阵动静吵醒时,魂力已经规复了大半。
就见毛毛背着它家主子站院子里头,抬起一只狼爪子,甚是有礼地隔两下敲一下门。
“小点儿声!”陈氏被自家闺女锋利的嗓门唬了一跳,跟着也忍不住亢奋,“可不是,连老天爷都看不惯那小贱蹄子作歹多端!”
“好主张!”李繁华把手往大腿上一拍,就要起家清算,想到甚么,又顿住了身子,“媳妇,平常那丫头比来这性子有些古怪,她如果不从……”
左边搂着寻安娃子喷香的小身子,右边搂着毛毛尽是毛的狼脖子,一整夜,女人左拥右抱,睡得不要太美。
跟李繁华说了声,拿上自家的脏衣打扮进盆里,拎上皂角,便往陈氏的背面追上去。
为了仆人,毛毛拼了。
“可不就是!”黄氏一双小眼睛里尽是算计,“徐府但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那徐大少爷更是出了名的脱手豪阔,最爱貌美如花名声不好的,凭平常那模样名声,买妾钱如何也少不了!”
狼生第一次,被淋湿了毛发灵巧的任人搓来搓去,再到被拖上床一动不动当大型抱枕,毛毛的内心已从最后的泪流满面,升华至麻痹不仁。
玩性大起,女人拿了根大棒骨,逗狗似的逗了好一会狼,才给曲峥嵘治伤。
约莫过了两刻钟,才又抱着洗衣盆返来。
黄氏又做了一整晚的恶梦,朝晨被生生吓醒,此时正青黑着眼在弄着猪食。
陈氏听着闺女的笑声,亦是止不住一阵称心,她终究为她家东子报仇了!
内心小人很快拿个小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
“怕啥!那死丫头电影的婚事本就归咱管!”黄氏一撇嘴,“咱谨慎些,别让她听了风声,到时把人迷晕了送去,想寻死也是入了徐府的事,费事到不了咱家!”
白日里只感受它一身红色的毛似带了些蓝,没想在夜间竟蓝得这般标致!
李繁华揉着被戳痛的脑门痛叫一声,随即一脸恍然大悟:“媳妇,还是你聪明,那咱要咋说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