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循善诱，焦灼的目光跟着的每一个纤细的行动而转移，和顺的压抑住差点要从胸口喷出来的惶恐小声指导，渐渐邻近……

顾延森被她一喊，敏捷反应过来，她呈现了幻觉，把他当作了父亲。

拆开一个静脉注射器，抽了半支平静剂注入白薇的血管，然后用沾了酒精的棉球清楚她的脖子，给她缠上纱布。

洛寒踢开酒瓶，看到一道身影从浴室走出来，眼睛猛地聚焦，她惊奇的凝睇着从内里走出来的人，“顾少，你……”

顺着她，必须顺着她。

“你……你是谁？“

“别动！”洛寒蹙眉，又把顾延森的手拉紧，“冲动甚么？再冲动你的手就废了。”

洛寒转头，“顾少你的手……”

“白薇！别犯傻！你醒醒！你醒醒看着我！看着我白薇！我是顾延森，我是顾延森！”

白薇用力眯了眯眼睛，然后她的嘴唇绽放了比灭亡更加令人骇然的光芒，“你……不是！你不是！！”

“白薇，别怕，你看着我，别怕，我们好好说，好不好？”

洛寒夹了一些棉球止血，托着他的手背一遍止血包扎一边道，“明天是白薇父母的忌辰，当年白家的人就是在明天被沈辽全数殛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