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的电话打出去的时候,唐靳言刚从主治大夫的办公室出来,方才得知的动静如同一盆冷水当头灌下来,打的唐靳言脑海里一片空缺。
郑秀雅不再蹲着,她站起来,“反之,你再坦白真凶,一旦被查出来,就是包庇和用心伤人两个罪名,多罪并罚,你觉得你会好过?”
美国,纽约。
男人还是不敢直接说,而是隐晦的表示,“是我的错……我不该……不敢赌。”
“如果是报酬,我想到一种能够……”洛寒有些忍不住了,她想把一些事奉告他。
说出来这些,并没有设想中的那么痛,乃至感觉这类说法竟然有些荒诞,洛寒本身不肯意信赖唐宗瑞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