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错了。”
见状,陈逸城嘴角的笑容刹时生硬,这狠心的女人,还真舍得让他一小我割草,看他今晚不会去将她压着身下狠狠践踏。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不了,爱说就让她们说。”冷卉的语气不痛不痒,将两把刀口早已磨得锋利的镰刀递到陈逸城的手里后,提着竹篮率先走了出去。
等坑里纸钱燃烧殆尽,冷卉将筹办好的茶酒洒在了坟前,“妈,你不消担忧我,我会好好的。”
笑话!
那些挖苦和讽刺的话语曾经将冷卉狠狠重伤,现在,那些话却成了催促她的藤条,越刺耳,越刺耳,那她就会更加铭记于心,不会忘了这统统都是阿谁害她成为笑柄的男人加注给她的,而他给她的,她会还给他。
“……”
那一米八的陈逸城依托着一米六的冷卉,他弓着身子,笑得恶棍。
吸了吸酸涩的鼻尖,冷卉睁大双眼逼回眼里的泪水,“以是,我必须去找他。”
霍地,冷卉蓦地间认识到她被玩了。眸色一沉,眼里染上一丝薄怒,站起家语气冰冷,“等你笑够了就把这些草全数割完。”
“不消。”
莫名地有些动容。
“没学会?那就用手拔。”
像陈逸城那种有身份有职位的人,别说割草,这镰刀怕也是第一次见。
鼻尖缭绕着冷卉发丝间的香气,陈逸城翻开瓶盖,喝了几口,直觉本来淡而有趣的净水,现在竟然清甜适口。
冷卉眼里多了一丝冷意,一向以来,她在村里都是一个笑话。陈逸城话里的弦外之音她如何会听不出来。他在村庄里走了一圈,关于她的话题,他也该听到了。
说完,冷卉作势欲取回那件外套,还未等她碰上,陈逸城已经展开穿上。
戴上草帽、换上迷彩服的陈逸城看上去有些风趣,本来披发着上流社会气味的他现在愣是多了一丝土气,再配上他那光辉的笑容,冷卉顿时感觉他仿佛有些……憨。
即便已是春季,但云南的温度仍要比其他省分高出很多,早中晚的温差大,比及了中午阳光就会变得极其激烈,以是得做好防晒筹办。
顿时落空了赏识村落的兴趣,陈逸城沿路返回,没走多远,便瞥见冷卉站在路口。他敛去眼里的怒意,裂开嘴角笑得光辉,快步走到冷卉的身畔,看着她清冷的打扮,她的头上戴着一顶遮阳草帽,广大的帽檐显得她的脸颊更加清癯了,身上穿戴一件轻浮的衬衫及一条牛仔九分裤,脚下穿戴一双温馨的帆布鞋,让她整小我看上去清爽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