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净的皮肤比起来,显得非常触目惊心。
她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双千年寒蝉丝精制而成的手套,拿起尉迟冷的手腕,安闲的取出利剑,在他手腕七寸的处所割了一个小口儿,她用瓷瓶接了几滴血,收了起来。
想想南越两大帅哥在一起搞断袖,她内心竟然有些莫名的小冲动。
“无碍。”独孤薄情蹙眉,尉迟冷到底修得哪门子邪门武功,就连走火入魔的时候都伤不了他。
独孤薄情自顾自的调了药,包扎好伤口,从善如流的梳好本身的乌发,转脸对上刑管家哀告的眼神,她游移了半晌,沉沉道:“若这点小事我都做不好,我另有甚么资格接母亲返来?”
她目光沉沉,非常果断,从懂事以来,就没有人撼动过她的信心。
“你的血我也不会白收,就救你一命吧。”慕心儿眸子子鬼灵精的转了转,嘴角勾起卑劣的笑意。
这尉迟冷竟然被剥了个洁净,丢在了水里,玄色的长发贴在胸前紧实的肌肉上,蜜色的肌肤在灯火的掩映下显得格外诱人,她的衣服和尉迟冷的衣服胡乱的丢在了水池的岸边,混乱着,含混的,胶葛在一起。
“公子,你这伤……”刑管家心疼极了,夫人将公子拜托给本身的时候,不过才是八岁的孩子,现在天下的重担便压在了她的肩上,她不过是个孩子,仿佛有些太残暴。
她让刑管家从地窖里取来了冰块,整只手浸在寒冰中,才略微减缓了炽热的疼痛。
“公子,这……”刑管家顿时不知如何开口才好,这不是陛下的浴室么?
慕心儿目送着独孤薄情的远去,便蹲到尉迟冷的面前,她盯着他看了好久,喃喃道:“你比那娘里娘气的傻天子要有男人气势,可惜了。”
“都给我退下。”独孤薄情额角青筋跳起,必定是慕心儿,竟然见色起意,直接将他剥了个洁净,好好的世家女子,竟然放荡成如许。
独孤薄情手腕上火辣辣的疼,她到了药室,翻开衣袖一看,已经红了一圈,看上去仿佛要蜕皮了。
“如果公子真的拿那逆贼无计可施的话,能够让暗裔十三卫尝尝。”刑管家美意建议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总不能到了这刀口还不动用本身的权势吧。
“带着侍卫随我去看看尉迟冷那狗贼。”独孤薄情目光俄然一暗,叮咛了一句。
“如何了?”独孤薄情反问道。
独孤薄情劳师动众的带着人到了本身的浴室,入目标画面却让她有些悔怨带了如此多的人,的确不堪入目。
她望着窗外的满月,有些难过。
刑管家咽了咽口水,半响才道:“实在小的一向信赖陛下能够成为一代明君,不然先皇也不会将这个重担交给你。”
既然你有断袖癖,那她就成人之美,帮他跟傻天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