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是同路,却各自带了侍卫,独孤薄情乍一看,这里也就只剩三两个本身的人。
她还未问清楚如何回事,尉迟冷冰冷的声音便插了出去,冷声诘责道:“你方才去了那里?”
“陛下,您要下来喝口水吗?”侍卫站在树下,美意相劝。
眼下最值得思疑的人便是尉迟冷。
独孤薄感情觉本身不能冒这个险,待会大师措置好今后,她便发信号,也不管师出驰名没有,尽管拿了尉迟冷的人头才好。
“不喝。”她要在树上过夜,待会等尉迟冷睡着了,便发信号。
独孤薄情蹙眉,这是如何了?
她沿着原路返回,还未靠近驿站,氛围中便满盈着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她极目望去,只见远处火光冲天,烈焰滚滚,红色的火光将半边天都染成了红色。
她眼神中明暗不定,尉迟冷懒得理睬她,小孩子玩意,搞得满是过家家的事情,他从未将独孤薄情放在眼里过。
“陛……陛下,你没事,你没事就太好了,我们还觉得……”对方一眼就认出了独孤薄情,嚎啕大哭起来。
是驿站的方向。
她心中迷惑,却为多想。
独孤薄情加快了脚步,走到逃出来的人群中,赶紧抓住一小我问道:“如何回事?”
他衣服都被烧了,必然是放火的时候来不及走。
“尉迟冷,你……是你放的火?你想要我的命?”独孤薄情大惊失容。
她现在满心对劲的感觉尉迟冷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敢做不敢当,凶险狡猾。
尉迟冷薄凉的转过脸来看她,一双清冷的瞳孔如寒潭的秋水,冷厉寡义,他仿佛早晓得她会这般说,只是笑了笑:“想要杀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有刺客进你房间,突破了油灯,引发的火警。”尉迟冷沉着一张脸,淡淡的解释着,涓滴没有被这件事情影响了表情,“你的人倒是衷心,觉得你还在火海你,偏冲要出来找你。”
“你欺人太过。”独孤博取紧紧的捏着拳头,他已然将她的身边的人肃除洁净,若他不高兴,随时就会杀了她。
独孤薄情屏退了暗裔,他们刹时消逝在黑暗中,如同鬼怪,来去无影踪。
“我去如厕,莫非还要跟你报备?”独孤薄情不满他说话的态度,答复的时候也顶撞归去,她冷酷的打量着尉迟冷,火光映照着他的脸,额上还挂着精密的汗珠,衣衿也被烧了,独孤薄情抿唇,反问道:“这里如何起火了?另有我的人了?去那里了?”
不怪她多想,毕竟从尉迟冷的解释和当下环境来看,尉迟冷那边没有任何人伤亡,而她这边几近是全军淹没,刺客也是为了刺杀她?
火还在烧,剩下的人都参与了救火的行列中,独孤薄情一小我爬到树上,恶狠狠的盯着远处的尉迟冷,她手中捏着树叶,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