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薄情很快便清算洁净。
“陛下的意义是人死了,以是给不了本王了?”尉迟冷神采瞬变,摔动手中的茶杯,茶水溅在桌面上。
“皇上仿佛很不肯见到本王,神采竟然这般差。”尉迟冷剑眉一拧,阴冷的眼中锐光一闪。
“皇叔叫朕何事?”她淡淡的扬起脸,无喜无悲。
“昨夜本王宠幸了一女子,本王甚是爱好,不知陛下可否将女子送于本王?”尉迟冷眼里的冷意刹时变得温和起来。
“本王本日来,是想求皇上一件事。”尉迟冷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尉迟冷心中嘲笑,独孤家的统统皇子中,便数独孤薄情最美,世人都道他是大邺城第一美女人,那是他们都没有见过他们的君王。
独孤薄情要捏紧的拳头枢纽泛白,神采更是差到了顶点。
“是吗?”尉迟冷上前一步,红色的云头鞋映入视线。
“是。”她低眉扎眼,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
是暗害他不胜利,以是气的病了?
尉迟冷抬眼打量了她一眼,一身明黄色的朝服,头发高高束起,一张绝美无双的脸有些惨白,本来含丹的嘴唇都失了赤色,看上去倒是真的病了。
终究不想假装要跟他正面叫板了?他倒要看看面前的少年有几分骨气。
“坐。”尉迟冷摆手表示,却不起家行李,从善如流的模样将皇宫当作本身的王府了。
隔了珠帘,尉迟冷也看不清她的模样,他桀骜的冷哼一声,阔步坐上一旁的雕龙梨木椅,宫女端上一杯热腾腾的明前龙井,好生接待着。
独孤薄情眼神一动,瞟了眼尉迟冷的脸,只见他端倪生光,东风对劲,本来俊美的脸更加光彩,她笑了笑,道:“皇叔有事直说。”
想到昨晚蚀骨销魂的滋味,他现在只想将那人再次拉到榻上好好心疼一番,可爱的是,昨晚没看清那人的长相,而那女子又是独孤薄情的人,拿起匕首想杀他。
“皇叔。”她开口道了句。
独孤薄情一听他的话,心中扬起一抹不适,她压下这股莫名的感受,道:“不知皇叔说的是不是兰贵妃?”
方才坐下,她便疼得微蹙眉头,神采更加发白。
独孤薄情迎上他大怒的眼睛,抿了抿薄唇,捏紧了手指的玉扳指,压下心中的怒意,淡淡回道:“若皇叔想要,朕便命令将兰贵妃的尸身送到王府。”
独孤薄情目光一冷,很快便敛下眼中的情感,道:“皇叔请留步,朕描述草率,怕污了皇叔的眼,朕这便换衣起家,与皇叔共商国事。”
“传令下去,将后宫统统女子调集过来,一个一个找,本王就不信找不到她。”尉迟冷嘲笑着看着独孤薄情,放肆道。
“不敢。”她虽说着不敢,腔调却不卑不亢。
也对,他都敢设想杀他了,另有甚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