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一看内容,她笑喷了。
像极了水中的芦苇,看上去细伶伶,骨子里尽是韧劲儿。
梅蕴和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今早晨除开练字以外,多加一项任务,把明天学的课文誊写一遍。”
“两张。”
梅景然欲哭无泪:“好好好,一张就一张吧……”
梅蕴和在一楼花厅里喝茶,钟意则是跟着雪姨到了二楼的事情室。
钟意眨眨眼睛,问:“雪姨,我这也是要做旗袍款式的吗?”
钟徽与宫繁天然没有定见,钟意下认识地说:“之前我在Purple订过――”
雪姨闻言,挑了挑眉:“千大哥树终究开了花。”
梅蕴和带她去的,不是着名的那些高订号衣店,而是旧城区的一个小院子里。
梅蕴和俄然开口:“明天傍晚,我去接你。”
“……像沙皇一样傲慢残暴的二叔,终究对我这个故国的花朵下了重手。他竟然让我誊写课文,因为我说错了一句话。这的确比秦始皇的焚书坑儒还要残暴恐bu……我但愿标致仁慈和顺体贴的小婶婶能够早点来教诲二叔,让他好好改革,洗心革面,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