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
方承郁怔了一下,枕头直直地穿过他的身材,没有料想中的暴怒,他只是冷脸瞅着我。
话音刚落,两只精瘦的手臂托住了我的身材,臀部俄然被捏了一下,透过暗淡的月光,我才晓得本身现在被方承郁打横抱在怀里。
他的语气听不出有半点戏谑,我不是一个猎奇心很强的人,好声好气问他不肯说,现在叫我去,我还不想去呢!
“带你去洗洗心头的醋劲儿。”
“哇,好美啊!”
我忿忿的瞪着他:“你用心的?!玉戒底子就没题目!”
“闭眼!不然会闪瞎你的眼睛。”
“这是甚么鬼处所?”我紧紧攥着他的衣衫,埋头不敢睁眼,恐怕瞥见可骇的东西。
就在这时,不知从那里传来一阵诡秘的铃铛响,紧接着统统萤火虫朝着声音泉源飞去。
只眨眼间,方承郁已经来到我面前,周遭的温度直直降落,冷得我浑身直颤抖,我用力一掌打在他的胸膛。
“略施小计,你就不打自招了。”方承郁一脸得逞的笑,清冷的吻落在我的手背上。
就算我不说,方承郁也能猜到我今晚去了那里,是不是连祝斌杰去见我父母的事他都晓得?
不知过了多久,吼怒的风声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森的鬼哭狼嚎声。
“能够睁眼了。”方承郁说着,将我放下来。
双脚刚着地,又是一声凄寒的狼嗥叫,吓得我失声尖叫,整小我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这话说的,仿佛我不是小我似的。
而我们所处的位置,恰是一座通往湖泊的石板桥,左边是高山深谷,右边是灯火透明的古街,模糊瞥见有很多人影交来回回。
方承郁投来一记赞美的目光,我咽咽口水,顺嘴一问:“阿谁接电话的女人是谁?”
看甚么看,比谁的眼睛大呢?我不甘逞强甩回神采给他。
“方承郁,你要干甚么?!”
方承郁抱着我浮在半空,附耳低语说了句“闭上眼睛”,然后纵身跳进棺材。
“谁会吃饱没事干买只鬼来玩,除非是像你――”我俄然噤声,怯怯的看着他:“昨晚,你不会是来这里买鬼吃吧?”
一刹时,我感受身子轻飘飘,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渐渐地朝棺材的方向飘移。
噫,失灵了?他如何没有飞出去?
俄然,头顶响起一个娇娆的声音,听着非常耳熟。
我有点不甘心,“去那里?”
“本来你也会怕啊!看来祝斌杰说的没错,这枚玉戒关乎你的存亡。”
“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起宿世!”
方承郁声音淡淡的很好听,我感到不成思议,猎奇地问:“冥王会如何措置它们?”
他这句话说的很和顺,不知是为甚么,他不凶的时候,每一句话都能让我打心底的信赖,不晓得这类信赖是从甚么时候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