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白露笑道:“这是上贡的,如果风寒了害了喉咙疼,用这个是最好的,虽说你们府内一定没有,但我这里是顺手的,你就拿了去喝罢了。”说着,就叫丫环把一个两指宽的白玉瓶取来,交给了怀真的丫环收了。
李霍蓦地停口,见她面上模糊有些儿红,这才醒得有些话不好直接跟她说。是以李霍低头,只呆呆地端起茶来喝了口。
怀真微微蹙眉,道:“我怪你甚么?”
偏生现在,小唐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自发得必定是郭建仪,因记得方才郭建仪扶着怀真之态,便干脆低下头去,用心在怀真唇上亲了一下,又温声说道:“你乖一些,且听话罢了。”
怀真叹了声,扶额道:“身上倦的很。”说着,便又咳了声。
郭白露道:“不成粗心。”说着,就叫丫环去取蜜炼枇杷露来,用开水化开,叫怀真喝了一小盅。
怀真叹了声,虽不欲议论此事,怎奈看李霍之态,竟仍故意结。
怀真复谢过了,郭白露道:“在我这里不必忌讳很多,我看你懒得对付那些人,也不必勉强,现在又吃了药,恐怕会有些发困,就借机出来安息会儿也是使得的。”
李霍心中一慌,忙掀起帘子入内,公然见面前站着的是应玉,一看他出去了,便扑上前来,伸开双臂又将他死死地抱住。
李霍垂眸看她,却见应玉眼中泪光闪动,拜别期近,李霍心中自也难过,便道:“我、我只是想,倘若我出了事……”
那小丫头因他是常来常往的,便一笑施礼,自退了。
李霍连连点头承诺。
李贤淑忍着泪,道:“好了,你不消在我这里担搁了,出来看看你mm罢。她也晓得了你要去兵戈,内心担忧着呢。”
怀真又问:“已经见过姥姥娘舅他们了呢?”
是以李霍固然心中忐忑,却还是鼓足勇气来见怀真。
怀真蓦地咳嗽了声,道:“还不吃茶,尽管胡说甚么,我甚么也不晓得,也是不想听的。”
郭建仪坐了,看了她一会儿,便问道:“王爷对你可好?”
郭建仪又略同郭白露说了几句,叫她保重身子,才出了房中,往前厅而去。
小唐见她神采微红,心中突突大跳,眼神更是几度变幻,却按捺着,只沉声问道:“我方才看到你跟郭侍郎在说话,故而过来看看罢了。”
郭建仪瞧了一眼,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些不太受用,便一皱眉,回身又分开厅边。
李霍正谨慎地把那香袋儿放进怀中去,闻言便点了点头,道:“我……会尽量在mm结婚之前返来的,务需求喝mm的喜酒呢。”
李霍自发这句另有含义,便焦急起来,道:“mm……你、你内心是不是一向还怪我?”
不料,前去詹民国的礼部使者世人,竟被新王囚禁起来,一向到两个月后,舜朝才查明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