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转头看了一眼凌绝，又看看小唐，才哼了声，竟领着宫女，自出府去了。

小唐心中一动，便叫小厮畴昔，又买了几个烧饼，便才又去凌府。

小唐爱恨交集，便抬手在她身上呵了两下。

小唐不知她来意到底如何，又听这话似有些蹊跷，便皱眉问道：“你……自那边来？”

怀真嗤地笑了声，道：“谁想你甚么了，原是你自个儿心虚，竟自顾自啰啰嗦嗦地说了这半晌，可知我还不耐烦听呢。”

小唐一怔，忙退后施礼，本来这吃紧而来的，竟然是清妍公主。

小唐拧眉，又看了她半晌，才一点头，翻身上马自去了。王浣溪站在原地，兀自看着，直到他身影消逝，才复上车。

小唐道：“并没甚么，只是有口气走岔了罢了，调度了会子马上就好了。”

小唐禁不住，便笑起来，将她着紧抱住，道：“我的意义你明显晓得，偏来讲这曲解的话，我另有私甚么？可知我统统的私心私交，都是在你身上。”

小唐见她否定，笑道：“当真不是为了这个？”

何况王浣溪对他而言，只要另一重的意义，那便是女学的运营到底会如何，除此以外的其他，只是视若无物罢了，更不值得特地同怀真提及。

小唐见她如此，心中转念，倒是有些不大好说了。

宋捷满面感激，笑着握了握手，道：“多谢唐大人深明大义，不然的话，方才在皇上跟前儿……只怕我真的扛不住了。”

一向到了入夜之时，六部的大人们才自出了宫门，各自乘肩舆散去。

清妍公主点了点头，说道：“你倒是故意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少些来这府内的好。”

现在王浣溪行了礼，便昂首看他，红着眼圈儿道：“先前听闻大人出事，浣溪心中实在难安……昨儿又传闻大人安然返来，并不知真假，故而冒然来见，还请包涵。”说话间，眼睛里便含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