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真更加惊奇，昂首看他：“如何连这个也晓得了？”

怀真不想他提起此事，便应了声“是”。

怀真嗤地一声，破涕为笑。

怀真见他说的更加现白，便不言语，当时她的确是因念这这一宗，固然她心下无尘，但小唐毕竟是个最故意的，何况先前所言所行当中，也甚是顾忌郭建仪似的……恐怕平白多事，是以才给了夜雪罢了。

唐夫人说一句，小唐应一句，怀真却禁不住，拉拉唐夫人的衣袖，又唤道：“太太……若还说三爷，我也要给太太跪下了。”

复漱了口，净了脸，才喘气平了些，小唐也自洗漱了，便转返来，便只坐在床边儿：“我留下可好？”

小唐虽不敢冒昧，到底不是不知变通的，浑身炽热间，便垂首在她耳畔低语两句，悄悄密密，旁人难见端倪。

小唐温声说道：“你乖些可好？你要罚我打我都成，只不准折磨我娘子，可知你折磨她一分，于我身上，便有千分万分？”

半晌，怀真方勉强停了，现在脸已经通红，又带了泪，便道：“你……是几时返来的？”

小唐笑了声，道：“我那里会多心，你说甚么，便是甚么罢了，我都信如何？”

怀真忍着不适，含泪唤道：“太太……”

小唐见她低头不语，早知其意，便在脸上亲了口：“晓得你必定舍不得。”

怀真正闭目宁神儿，闻言展开眼睛，看了他半晌，道：“三爷内心可恼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