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皱皱眉：“先前好了一阵儿，因太上皇殡天，闹腾了阵子，便又复发了，只如果身上的病，倒也是好的，只怕……”说着，便往心头上指了指。

怀真一怔，模糊看出那是应蕊……她心中一动，便要畴昔检察究竟，不料还未迈步，就被人一把拉住，那人向她“嘘”了声，扯着她后退两步，隐住身形。

若非至真至深的伤痛，又怎会如此。

含烟道：“我已经惯了的，也没甚么好不好的，只是……”

兰风看着她泪光莹然之态，笑道：“先前你也算是个玩皮的了，竟日里闹天乏地，一刻不肯消停。只那一场病了后，我看你到处举止有些古怪……虽未曾跟你说，可暗里里，却担忧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