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他竟然觉得我妒忌了?
待宫洛退出去后,我没好气地推开他,整了整衣衫就要起家。他却先我一步挑开帘子,跟着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慎长萱摩挲动手中的虎魄夜光杯,意味深长地看着祁抒意,道:“mm觉得祁姐姐开口是问殿下讨赏的,没想到是讨罚的。”她随即转眼望向我,幽幽一笑:“殿下若真嫌祁姐姐碍眼,无妨直接遣了她回承乾宫吧,免得她在此胡言乱语呢。”
太后的语气分外暖和,听不出半分指责的意义。祁抒意干脆搭着侍女瑞璋的手站了起来,施礼道:“臣妾谢太后教诲,下次定不敢了。”
“朕要奉告皇后,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只把朕当作丈夫,你都要明白,朕是君,你是臣,君臣之分不得僭越。皇后听懂了么?”
我们一起对太后行了大礼,太后的欢畅溢于言表,忙叮咛摆布内侍为我们赐坐。我们天然一左一右坐在了她的身边。满殿的妃嫔也惊奇得目瞪口呆,胆量大的忍不住轻声群情起来。外朝命妇与王公贵族也纷繁赞道:“都云帝后分歧,只专宠端裕夫人,现在看来都是谎言啊。”
“都免礼,”他缓缓朝我走来,如同凌波踏浪的蓬莱神仙,“朕亲身来接皇后,还望皇后不嫌。”
郑棠适时接过了话头,矜着端庄合度的笑意,柔婉道,“恰是呢,迩来臣妾身子不适,诸多事件都是祁mm做的主,”她端起酒杯转眼望着祁抒意,“mm的才调让本宫佩服,有劳mm了。”
祁抒意也端起酒杯敬了归去,眼底却说不出是何滋味,只道:“娘娘客气,您不嫌弃嫔妾笨拙才好。”
“回陛下,我家娘娘她对峙不……”
他身上龙涎香的气味层层逼近,顺着我的呼吸渗入身材每个角落,我咬咬牙,别过甚去不肯做任何解释。
“是啊,你们瞧陛下与殿下,的确是天作之合,一对璧人。”
“难怪殿下方才要嫔妾们先行一步呢,本来是与陛下约好了要一道前来,”祁抒意掩帕浅笑,端倪一低,鬓边的仙鹤凌云银发簪就闲逛起美好的弧度,“殿下是嫌嫔妾们碍眼了。”
……
他谛视着我,仿佛要把我心底的奥妙看破。我这才发觉他的眼睛也非常都雅,特别是现在眼底涌动的光彩,更加他添了几分威武神情。
“你是朕的皇后,除了爱朕你别无挑选。朕不爱你,但也不答应你爱上别人。”
她咬重了“亲身”两个字,我有些不天然地笑了笑,乔序转眼望着我,仍不松开我的手,只道:“本日是皇后千秋,朕自当对皇后格外爱重。”
他捏得我的手模糊作痛,我想摆脱,却被他更大力地握紧。我们仿佛在公开里较量,就如许一起走到了凤鸾春恩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