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他们这群阳朔军士,如果见到这群妖兽,只怕是有多远,就跑多远,可明天,却战意涛天。
“是臣曲解宁将军了。”
不一会儿,火线呈现一支雄师,清一色的翼虎骑。
蓦地,樊凡调转兽骑,回到他的步队中,高喊一声:“安营扎寨,原地待命。”
“宁将军,莫非你想……”
樊凡的话,点到为止,他没有持续往下说,只是看着甘愿的眼睛,想从他的眼里,看到他的内心天下。
“伍将军,告诉部属,调集步队,筹办解缆。”樊凡号令道。
“两位将军请起,这到底是甚么回事。”一人恕罪,一人该死,秦浩然越想越不明白。
“哦,樊将军与宁将军情同兄弟,如何会曲解呢?”
樊凡叹了一口气,说道:“臣与宁兄弟情同手足,看到宁兄弟冲破改命,臣妒忌。”
“现在呢?”
“樊兄弟。”甘愿闻言,急了。
樊凡觉得副将没听明白,又反复道:“伍将军,告诉部属,调集步队,筹办解缆。”
“臣办事不力,望陛下恕罪。”
“陛下,臣请回营,带儿郎回归陛下旗下。”
“如何回事?”樊凡心中迷惑。只见甘愿已跳下兽骑,跪倒在地。
“交出你的命魂,朕让你冲破。”
现在,河边已扎好营寨,密密麻麻,连缀几里。
望着甘愿惶恐的模样,樊凡从速从兽骑上跳下来,大声喊道:“不知陛下驾到,将来迎驾,臣该死。”
换盔甲,换兵器,他是晓得,因为他也换了,可这改命妖兽翼虎骑,如何能说换就换了呢?
“不晓得,我死不眠目。”
秦浩然说到做到,顷刻间,就签订完灵魂左券。
说完,他跳上兽骑,大声嚷道:“宁将军,前面带路。”
樊凡一看这景象,当即火冒三丈,喝道:“伍德,你搞甚么鬼?连老子都不熟谙了。”
要不是魂体能燃烧血元丹,弥补精气神,估计灵魂也会脱力而消逝。
樊凡伸谢,站起来上了兽骑,扬鞭急驰,向营中赶去,秦浩然率步队,渐渐的跟从。
甘愿如热锅上的蚂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不明白,樊凡与这贼老天一样,说变就变。
“还说不是,露尾巴了吧!”樊凡下了兽骑,嘴中唠叨不断;“你能够号令我,却没法号令我十三万兵士。”
殊不知他分开营地后,没有看到他震惊的一幕,十五万改命兵士,却包抄了一群超越二十万头的翼虎兽,并且还胜利地将翼虎兽训服。
“我管你是甚么鸟。”伍德嘲笑,大喊一声;“来人,用乱棍,将这只疯狗打出去。”
“罪臣樊凡接旨。”樊凡跪倒在地,低着头,没有再看甘愿一眼。
“你是何人?”
“当然是,莫非这帐内,另有另一个伍将军?”樊凡的脸阴了下来,这副将,有这么说话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