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头也不回掠了出去,洞中的舞姬不知何时也走了个洁净,被杀死的女子也不见了踪迹,只留满室的红纱不竭飘零。
疯子又是呵呵一声轻笑,顺手将那女子的尸身抛在一旁,“瞥见没有,我杀一小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易。”
她完整不懂他在说些甚么,更记不得他是谁,眼睁睁看着他消逝在石洞里,愣了愣,立即爬回到吴丹青身边。
那女子媚眼如丝,朝他娇笑起来,伸手举起面前桌上的一壶美酒替他的杯子斟满。
说罢,对着裴余殃遥遥抬了下右手,只听得啪得一声,裴余殃左脸竟结健结实挨了一巴掌,倒在吴丹青肩上,昏死了畴昔。
“你是红玉的仆人,对不对。”吴丹青搂着裴余殃的手不觉有些颤抖,却还是紧紧搂着她。
这疯子明显是和他们裴家有仇,不然为何会如许变态?裴余殃心中暗叫不妙,却无计可施,暗中捏紧了腰上别着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