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渐渐的走了两步,站在了御书房的正中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才浅笑道:“你太不体味我了。”
敢来威胁她,就要做好被威胁的筹办!
齐沉鱼要来威胁她,要拆散她和御天乾,还在她的面前请愿。
桑青睐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她来这里,当然不是笨的,如果她不给解药,清歌也绝对会让她走不出这个皇宫,不说清歌的技艺如何,这皇宫内的侍卫,也不是她以一小我的才气能耗得起的。
她想了想,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竹筒抓在手里,看着齐沉鱼道:“你放了她。”
这绝对不是她会做的事情,既然你要下蛊毒,那么我也下毒给你尝尝,我们来比比,看谁比谁更不要命,更耗不起!
清歌转头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对着身边的女官道:“掌嘴!”
早如许不就好了,这个毒,可不是普通的人能接受起来的。
只是那南疆女子在听了她的话后,却没有理睬齐沉鱼,眉头皱了起来,目光看着清歌。
而她做事,从不按理出牌,只要能达到目标,手腕如何,她不在乎。
清歌仿若听不见看不见这统统,摆摆手叮咛神采惨败的女官,“把朕的茶端过来。”
“你这个毒妇,枉你说喜好御天乾,你就不怕绑了我,再也拿不到解药吗?”齐沉鱼顶着肿着的脸,眼底肝火放射,咬牙切齿的说道。
毫不说大话,谁晓得。
“一命抵一命,懂不懂!”清歌美意的解释了一句,讽刺的睨了一眼齐沉鱼。
紧接着,御书房不竭的传来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痛,一声比一声绝望,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频临崩溃边沿的嘶吼声。
“桑青,不要给她解药!”齐沉鱼此时已经晓得说甚么都没用了,对着南疆女子嘶声大喊道,她就不信赖了,蛊毒的解药不交出来,清歌敢拿她如何。
清歌眸光疾快的从竹筒上扫过,谨慎道:“我如何晓得你这个解药是不是假的!”
且不说御天乾对齐沉鱼是个甚么态度,但是绝对不是个能够受人威胁的人。
不过这手腕,真的是凌厉有效啊!
南疆女子倒是看不下去了,终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想如何?”
她一向在察看清歌,目光流连在她的面上,见她神采悠然,没有半点心软的陈迹,又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齐沉鱼,眼底闪过讨厌和冰冷,不过如许的神采一刹时便消逝了,然后才开口道:“我把蛊毒的解药给你。”
汶无颜站在透着小孔的窗子前,脸孔一片板滞,看着内里的窜改,戳了一下御天乾的后背,“你媳妇实在是太刁悍了……”他用手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齐沉鱼,你是上赶着找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