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完整处于惊怒状况,气得都快跳脚了。
事情一说完,花婶当即大喊道:“不法啊!这赵芳香如何敢……她如何无能这么缺德的事情!”
何氏神采煞白,眼泪都快夺眶而出了。
何氏擦擦眼泪,当真道:“花奶奶,您能不能好好想想当初您接生的时候,阿谁孩子身上可有甚么特性?比如胎记或者特别的痣这类的。”
我还在他们家照顾她们母女直到赵芳香赶过来,唉!这赵芳香一听是女孩也不欢畅了,当即掉了脸,不过还是去看了孩子一眼,我见她都过来了,也不好持续待在他们家,就归去了,那次接生我但是没拿她们一文钱,就当是做了善事。
花婶正在追思,人老了反应也没那么快,倒是没太重视何氏的非常。
花婶这下无话可说了,单凭何氏说的这一通,她就能百分百必定赵芳香真的换了人家的孩子,花婶双手合掌拜拜,嘴里一向碎碎念,几次说着作孽啊。
“孩子……唉!赵芳香她嫂子也是个狠心的,孩子平生下来发明是个闺女,她就不待见了,我还从没见过那么狠心的母亲,孩子一出世第一句话就是问男孩女孩,一听是女孩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说她累了要睡会儿。
陈茵爹娘见花婶大怒,皆是不解,担忧地上前扣问,却被花婶给支走了。
“那要如何办?”何氏有些无措。
“孩子,这可不是小事!你可有证据证明赵芳香换了你亲姐姐?”花婶凝重地盯着何氏,领着她直接去了外头说话。
花婶不等何氏否定,便慈爱地笑道:“我们两家都快结婚家了,有甚么需求老婆子帮手的固然说,自家人,不必见外,老婆子活到这把年纪甚么用处都帮不上,如果能帮上你们一点甚么我也欢畅不是?我看你苦衷重重的模样,不如跟我说一说。”
至于头上那颗痣想必也跑不掉。
花婶沉吟了一会儿,道:“如许吧,赵芳香她堂兄是村里驰名的酒鬼,一旦喝高了就会耍酒疯,甚么话都说,甚么人都骂,要不你们筹办一些酒,我让我这三儿子聘请他到你们的渔船上喝酒,把他灌醉了再问,如何样?”
被何氏这么一提示,花婶还真当真的思考了起来,想了好久她才游移道:“我记得当时赵芳香的嫂子不待见孩子,我就替孩子说了几句好话,我记得当时仿佛孩子的右胸靠近胳肢窝的处统统一颗黑痣,当时我还说这孩子是个有福的,人家不都说甚么胸有弘愿。
何氏无声抽泣地用力点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平复下来,逼迫本身固执,那模样反而更让民气疼。
“花奶奶……我二姐身上确切有您说的痣,我还想请您帮个忙,能不能把小赵氏的爹请过来,我们问一问。”何氏晓得本身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是她真的没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