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在被扒得一丝不挂得侬指行身上瞄了瞄,嘿嘿笑得一脸无耻,道:“这位蛮人老兄的身板倒是挺大的,你说他身上的洞,能钻进多少泥鳅呢。泥鳅放进锅里,水鄙人面渐渐加热,那些泥鳅受不了,就会冒死地往他的身材里钻,甚么鼻孔啊、屁股啊、嘴巴啊、耳朵啊……洞少泥鳅多,为了活命它们当然会打斗,咬啊,撕啊,抓啊,挠啊,踹啊,这么你折腾,这位老兄的那些脑浆子啊,胃啊,肠子啊,心肝脾肺肾啊甚么的就都给咬碎撕扯出来了,那叫一个,呕……”
而要把他找出来,关头就在这个侬指行的身上。
现在的四平城,就像是别人生的一道槛。跳畴昔了,就是鲤鱼翻身跃入龙门,跳不去,只能一辈子在这里当条混吃等死的泥鳅。
这话还是跟王国祯说的。
雷千啸、仇万千等一众衙役和江湖人物个个憋得脸红脖子粗,想笑又不美意义笑出来。
成果,他话未说完,侬指行一偏脑袋,呸的一下,一口浓痰吐了他一脸。
向不负脸一绿,没吭声!
侬指行被他笑得有些发毛,一梗脖子,仰着下巴用生硬的中州官话痛骂道:“你他妈的想干甚么?”
中原有句古话叫做因地制宜因材施教因人而异又叫特别之人就得用特别之法。
王国祯带着两个衙役一左一右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