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眉眼到胸前,从腰间至鱼尾,每一处她都没放过。而此时鲛人还勉强醒着,一开端他还看着纪云禾,但发明纪云禾在干甚么以后,任凭如何打都没反应的鲛人俄然眨了两下眼睛,有些生硬的将脑袋扭到了另一个方向。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一人碰了碰另一人的手臂,终是遣去一人拿药。
纪云禾一声轻笑,这才不紧不慢的将牢门甩上。
林昊青留下来的两名停止有几分防备的阿静纪云禾盯着,但见她一手握上了构造的木质手柄,“咔”的一声,竟是将那手柄拉下,停止了电击。
两名助手面面相觑:“护法……这是要给这妖怪……治伤?”
纪云禾拍了拍身上落的灰,这才站起家来,径直往那电击构造处而去。
“着人来补修牢房。”他下了号令,助手忙不迭的应了,回身便要跟着他分开,而林昊青一回身,却没急着走,目光落在了方才一向坐在一旁,稳如泰山的纪云禾身上。
她把鲛人横放在地,微微皱了眉头。
人也一样。
“有何不当?”纪云禾瞥了他们一眼,“少谷主驯妖有少谷主的体例,我自有我的体例。”她说罢,不再看两人,向牢门处走去,竟是吟诵咒语欲要翻开囚禁那鲛人的玄铁牢门。
纪云禾随即垂下头,看着他尾巴上的伤,贯穿他鱼尾的玄铁链还穿在他的骨肉里,纪云禾反手将身上的小刀掏了出来,手起刀落,急快的在他鱼尾最后的连累处伤一割,分开他鱼尾下方最后一点连累的皮肉,让玄铁链“咚”的一声沉响,落在地上。
纪云禾随即往外看了一眼,“动动那构造,把他给我放下来。”
等拿药来的间隙,纪云禾细细核阅鲛人身上的伤。
她走到了鲛人身侧,抬头望他,没有樊笼和电光的遮拦,这般近间隔的打量,更让纪云禾感受他这一身的伤,触目惊心。
林昊青脸上的血流不止,他凝了神通为自疗伤,听闻此言,他眸光一转,阴鸷的盯了囚笼里如破布普通的鲛人一眼。
此时林昊青受伤,助手们的存眷点都在林昊青身上,并没有谁去在乎构造是否还开着,或者……他们就是要让构造开着,如许才气让他们更肯定本身的安然,还能保障。
纪云禾看着他,在鲛人鱼尾疲劳在地时,纪云禾伸手,揽住了鲛人的腰。在他腰间鱼鳞与皮肤相接处,此处的鱼鳞尚软,泛着微光,触感微凉,纪云禾感觉这触感甚是奇妙,但也不敢多摸,因为这鲛人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伤。
“不然呢?”这两人再三废话让纪云禾实在心烦,“把你们打一顿,给你们治?”
纪云禾晓得他在看本身,她微微开了口,用口型说着:何必呢。